闻言,安澜美眸亮了亮。
任由蔺一珩将自己牵回到床上,再扶着她躺下,她都甚至不曾反抗。
“如果你一直这么乖,我会很欣慰。”
但,安澜关注的重点却在别处。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只要我配合你到医院去做身体检查,你就会同意我离开这里?”
天下没有如此美的差事。
安澜自然还是要有些防备。
不过这幢别墅似乎藏了许多关于她记忆的秘密,她恰好也想检查一下……自己的大脑是否忘记了很多曾经的事情。
“嗯。”
蔺一珩抬了抬下颌,凸起的『性』|感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轻应出声。
“好。”安澜点头间,两指却已捏起一根银针,“如果你敢骗我,这根针不会放过我自己。”
语罢,她将针抵在自己的脖颈间。
正准备轻描淡写地让那针头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滑过时,蔺一珩却伸手将那根针夺了去。
“我宁愿你伤我。”
银针落地,几乎听不到响声。
他抬手摩挲着安澜的脖颈,万般确认没有受伤后才肯放心。
蔺一珩喃喃重复道,“我宁愿你伤我,也别仗着我在乎你,屡屡拿自己的安危来威胁我。”
起码,澜澜以前就像是自己的小跟班,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身后跑。
受了委屈就哭,受到伤害就求保护,却决然不会像现在这样,浑身上下一股倔劲儿,又极为刚毅要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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