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肥头大耳的孟老板,郝帅擦了擦手,看向孔少:“继续之前的话题,我朋友过来来了,你找她什么事?”
听到这话,殷天兆和王铮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孟老板是什么人,他们不认识,可眼前这位,是孔家孔少!
真正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啊!!!
郝帅会怎么对他?
孔少面无表情,好像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微不足道,他一脸淡漠的看着郝帅:“你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一个人打我保镖十个,嗯,确实很厉害!”
他在夸奖,但语气中的不屑和高高在上,显露无疑。
“但你可知,在我眼里,你是什么吗?”
孔少拿起一瓶82年的雪碧……拉菲,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摇晃着鲜红如血的佳酿,优雅而从容:“看过耍猴的吗,你看那些猴子,在人们面前跳啊,蹦啊,跳的可欢了,引起掌声阵阵,引起一片喝彩!
可事实呢,猴子终究只是猴子,永远都不可能穿上西装变成人。
在我眼里,你就是那只猴子,那只跳的欢乐,蹦的老高的猴子,你再能打,也只是个笑话,给我看家护院的门卫和保镖不也很能打,可不照样给我看家护院?
年轻人,现在已经不是打打杀杀的时代了,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这种人万劫不复,生不如死,你信不?”
殷天兆和王铮沉默!
郝帅也没有说什么!
“所以,这就是现实,你玩不过我的!”
孔少摇晃着杯中红酒,笑看着郝帅:“不过,看在你这么能打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跪下赔罪,给我敬杯酒,恭恭敬敬喊我一声孔少,并发誓从今往后跟着我混,做我的一条狗,我可以不计较今天的事情,如果不然,你后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吧!”
听到这话,蒋甜、殷天兆和王铮脸色一变,眼中闪过屈辱之色,竟然要郝帅下跪道歉,简直欺人太甚!
“郝帅……”
蒋甜看向郝帅,红唇紧咬,眼圈微红:“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趟这趟浑水,也不会……”
郝帅摆了摆手,打断了蒋甜,他看着孔少,忽然也笑了起来:“这么拽,不愧是金陵孔家大少!”
“对!我就是孔少,孔少就是我,如假包换!”
孔少轻轻点头,笑眯眯看着郝帅:“怎么,要赔罪吗?那就赶紧吧,别不好意思,多少人挤破了脑袋跪着舔着想做本少的狗,本少还不愿意呢,对你可是真的破例了!”
“做你的狗?行,我做你的狗!”
郝帅笑着。
孔少闻言,脸上露出笑容:“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殷天兆和王铮闻言,相视苦笑,心里一阵悲凉。
然而,不等他们感慨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郝帅突然抄起一把椅子,二话不说,对着孔少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咔嚓——”一声脆响,椅子应声而碎。
“这……”
蒋甜捂住了嘴,殷天兆和王铮张大了嘴。
中山装大汉、孟老板、倒在地上的一群黑衣大汉,全都安静下来,全都盯着孔少,完全被惊呆了。
静!
死寂!
偌大的包厢,彻底陷入了死寂,落针可闻!
这一刻,所有人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孔少……被打了!
“孔……孔少被……被打了?”
“他他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啊?”
“那可是孔少!那可是金陵孔家的孔少啊!”
孟老板和中山装大汉等人浑身哆嗦起来,满脸不敢置信,而殷天兆和王铮更是一脸惊恐:“完了!!!”
别人的想法,郝帅不知道,也懒得知道,他随手丢掉碎裂的椅子,一步一步走到孔少跟前,笑眯眯道:“跪下?赔罪?跟着你混?金陵孔家大少?呵呵呵,你……配吗?”
孔少满头是血,完全被打懵逼了,呆呆看着郝帅,脸上满是茫然,似乎没料到郝帅竟然敢打他。
足足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你你你……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这一刻,孔少全无之前的优雅从容,风轻云淡。
有的只是癫狂、愤怒和疯狂,就像个疯子。
“杂种!你竟敢打我,我要弄死你……”
孔少双眼都红了,凶狠瞪着郝帅,眼中满是疯狂。
“弄死我?我好怕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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