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之间没那么多弯弯绕,几杯酒下肚之后,两人的表面关系更近了,袁崇焕试探着到:“毛将军,本官这次来除了给你部送军饷和粮食,还想跟你商量一下。
最近本官深感军中事多,军纪败坏严重,不少官兵杀良冒功,本官打算在边军中设立一些监察官员。”
说这话时袁崇焕看向毛文龙的眼神中暗含深意,杀良冒功这事毛文龙可是行家。
袁崇焕继续说道:“毛将军久经战阵,在军中威望甚高,毛将军以为如何?”
毛文龙却没听出异样,只听出试探了,“想法是好,但是难行,难不成以后将士们出去追击敌人之前还要把监察官带上?那还不坏事了?说句难听的,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有理,有理。”
袁崇焕脸上笑嘻嘻,心里几乎要掀桌而起,“来,喝酒。”
“喝!”
众将没饮多少,看着袁崇焕与毛文龙两人推杯换盏,几壶酒下肚两人都醉了,袁崇焕的胳膊搭在毛文龙肩头,醉意盎然的1对他道:“毛将军,边军众将里袁某唯敬二人,一个是赵率教赵老将军,再就是你了。
别看袁某窃居师位,但这心里清楚我的资历太浅了,你们都是纵横辽东几十载的人,从一介少年到现在头发都白了,不易啊。”
毛文龙呵呵笑:“为国守边,唯死战尔。”
袁崇焕嗤嗤一笑,眼神朦胧的盯着面前的青瓷小杯,自顾自道:“我的老家在广东东莞,在我家郊外有片一望无际的茶田。
茶花开时,满园飘香,不远处的小河里有虾蟹贝虫,以前每到傍晚我阿母就来茶田里喊我回去,那时的日子多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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