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陈康给了我一些银子做封口费,然后陈康才赶紧离开,杨小兰回来铲草,再然后老张头和张子阳也来了。”
“我承认,我勒索陈康的银子是有点贪心,那是因为我想我儿子吃饱点,我绝对没有说假话,他们若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陈康怎么会同意给我银子,杨小兰又怎么会羞得跑开?”
阿凤婶回答得有条有理。
甚至改了以前的口供,承认了勒索。
张县正心里还没底,杨小玉心里已经多了好几个疑问。
不是她偏心于她二姐,而是阿凤婶的说法有漏洞。
老张头和老张婆脸色难看,他们家的亲戚也陆续到了,是来给老张头家撑腰的。
张子阳忍无可忍指着阿凤婶骂:“你胡说什么!我家地里四周都有芒刺,哪有躺的地方,地里的花生苗可是好好的!”
有村民附和着:“对啊,我也不信他们的胆子那么大。”
阿凤婶为自己辩解:“县正大人明察,我都说了,我并没有亲眼看见他们在做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胡说八道。”
接着张县正示意衙役将陈康带进屋里,然后开始询问杨小兰:“你将昨天上午发生的事说一遍,连细节都要说清楚,不可有任何隐瞒。”
杨小兰点点头,表示不敢有任何隐瞒。
昨天早上,她吃过早饭便早早出了门,挑了粪灰去离家大约两里地的地里铲花生草,就是将粪灰散落到花生地里,然后将花生地里的土铲松,让花生地里的土和粪灰混合。
其实就是给花生松土施肥。
挑来的粪灰不够,老张头和张子阳回家去挑,顺便可以在家里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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