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缝合。”陆琬琰点头,“就像破了的布,用针线缝合在一起。”
“准备针线。”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麻醉止疼,洒在伤口上,陆琬琰拿了剪刀,用酒消毒,开始清创。
薛康为用银针止血,师徒俩配合默契。
军营里没有针线,还是临时跑去街上买回来的丝线和绣花针。陆琬琰把绣花针捶弯,针线消毒后,开始缝合。
周围围了一圈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上的动作,萧长益也挤、进来看稀奇。
陆琬琰皱眉、抬起头,“都站开些,挡住了光,我看不清。”
大家自动往后退了两步,伸长脖子看陆琬琰用那奇怪的弯针缝合。
缝合结束,伤药包扎,陆琬琰拿出几颗药丸包起来递给照顾伤患傔人,“一日三次,一次一粒。吃药期间忌食蚕豆、鱼类及酸冷食物。”
看了下屋里其他伤患,陆琬琰说道,“经常开窗开门通风,屋里一股子味道,不利于病患养伤。还有那些纱布因为重复利用,一定要洗干净,用水煮开后,放在大太阳下暴晒。”
医疗条件差,很容易感染。尤其这清创的酒,根本达不到要求。暗中几下这些,陆琬琰决定回去后弄出酒精来。
跟着薛康为去看了其他伤患,薛康为告诉陆琬琰,“你的那伤药效果非常好,你看,这些都愈合了。”
“能帮助到病患就好。”
在场的人才知道,原来那上好的伤药出自这位少年之手,心中十分的钦佩。还有刚才的缝合之法,好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