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不要去。”肖村长老牛拉破车一样的声音传来,“肯定是大庄村人跟来了,我们说的那些话人家听到了,再打起来我们也不占理,快,快,快回村。”
肖村长爬不起来,众人只好七手八脚把他抬和儿子在一个担架上,肖金斗叫苦连天:“爸,你能不能挪过去一点?挤着我的伤腿了,呜……”
“儿子你忍耐一下,老爸动不了……”
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渐渐远去,秦锃也要带着众人走了,就听那堆人传来惊叫哭嚎:“担架断了,快拉住金斗,他要滚下山坡了,呜…..”
夜里秦锃等人回到马关村,路过李三顺家时,听到里面女人在嚎:“不要再打了,再打要死人了,我真不知道李家明跑哪去了?我已经两天没见到他了。”
是秦菊香的声音,像破锣一样。
秦锃不觉停下脚步。
里面传来“邦邦”的毒打声,李三顺喘着气骂,“你养的小杂种你会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去年老子本来要跟着村长种甘蔗,就你这死婆娘唆使老子不要种。”
“结果现在家家都能卖甘蔗赚钱,老子只能出苦力榨糖,出苦力就出苦力,我能出你儿子就不能出?”
“小杂种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这几天要出苦力就失踪了,你别以为我晓不得,是你打听到那人的消息,让你儿子去找人了是不是?”
“老子打不着小杂种就打你,看那人来了还会不会要你?”
“别打别打了,腰要断了。”秦菊香之前还能求饶,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后面连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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