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歌点了点头，他把手揣在裤兜里，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轻声道：
“这样啊，金老师你买专辑了吗，是不是可以给我们听一听。”
金小雨她立刻笑了起来：“还好我提前买了预售，要不然这会儿你问我，我没买专辑，岂不是很尴尬。”
周楚歌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
而金小雨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我明白，你是很关心于老师。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应该是于老师的忠实粉丝，对吗？”
周楚歌应了一声，仔细想来从于贝贝出道那会儿他就开始支持对方，的确算得上是忠实粉丝。
……
在Z世代的大楼里，女艺人的表情就像是石化了一样。
若不是经纪人还能感到她的呼吸声，都快以为这个女艺人已经晕厥了过去。
不过对于对方这个反应，经纪人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于贝贝这初动成绩，的确很亮眼。
“你还好吗？”经纪人转过头，轻声问道。
女艺人啊了一声，似乎才缓过神来：
“还好，怎么了。”
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露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这应该只能说明她真的吸到粉了，可专辑的后劲，是和质量挂钩的。你等着吧，大家买完专辑听了过后，肯定会后悔的。”
经纪人心里叹了口气，他其实带过不少艺人，大家互相看不惯的也很多。
可女艺人这个反应，还是让经纪人觉得她不够淡定。这样的性格，在圈内想要混下去，其实挺麻烦的。
“但愿如此吧，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关注于贝贝身上了。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也是可以吸粉，也能超越她的。”
“我知道。”女艺人她咬了下嘴唇，“哎，真没想到，现在歌手也能吸粉呢！”
经纪人回过头看了眼女艺人，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对你的唱功，还是别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于贝贝再怎么说，她嗓音条件还是很好的。”
女艺人跺了跺脚，有些不悦地说道：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都想去做她的经纪人了！”
……
青姐她坐在于贝贝旁边，这会儿的脸色已经放松了很多。看得出来，对于于贝贝专辑的初动成绩，她是相当满意的：
“看吧，我就说了，你这次上了综艺之后，死忠粉还是多了不少的。”
于贝贝嗯了一声，笑着说道：
“这个销量比我预期好很多，我原本以为第一个小时能过三万就不错了，没想到第一分钟就达成了。”
开心之余，于贝贝还是很冷静的。
“不过后续的销量，就不能指望粉丝了，他们应该就是单纯地冲第一波销量。”
“那确实，”青姐点了点头：“再等会儿吧，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有评价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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