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坏蛋,你个大坏蛋,看我不打死你……”
姐姐芳文嗔怒的对四妮子菲文喊道。
听她的口气,完全可以感觉到一定是谁惹恼了她。
“姐,我给你说昂,你这可是真正的靓妞啊,比油画好看得多!”
看样子四妮子菲文已经又一次开始了她的恶作剧。
她自以为姐姐芳文的人体投影,才是她亲手制作的代表作品。
尽管老娘忙前忙后,顾不上她俩,尽管北屋里老爹正在陪人家喝酒,但是对于她们姊妹来说,这等游戏她们早已经司空见惯,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在日常生活中,这些把戏她们玩多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菲文,你个死妮子,还不快快拿给我穿上!”
其实就在这时候,四妮子早已经给姐姐出手了。
“就不,就不呢。”
四妮子菲文,嘴里很倔强,行动也很利索。
她从本村女同学那里借来了一本油画彩页大书,上面都是男男女女的人体油画作品,其中不乏纯真少女和阳光少年。
四妮子看好了书中的一幅油画,就比猫画虎的,把姐姐当成了临摹对象。
她不仅剥光了芳文的上衣,露出那光洁如玉、芬香醉人的鲜嫩肌肤,还一个劲儿的脱掉姐姐腰间穿浅黄色短裤。
因为她发现了墙上姐姐人体的投影,非常优美,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艺术水平。
她知道尽管这是通过煤油灯反照在墙体上的,但是,她这幅“临摹作品”,完全盖过了她从油画彩页当中挑选出来的那幅油画。
她得意自己的这幅杰作。
为了更进一步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她极力要脱去姐姐腰间那一件浅黄色短裤,她从炕沿上抱起姐姐,顺势把她拉到屋底下,油灯和墙体中间,就是为了让姐姐的整个精光的,蜿蜒起伏的人体,完全投影在这块干净的墙体上。
这样才是她挑选出来的那幅油画的完整画面。
“菲文,你个死逼妮子,别浪了!”
姐姐拗不过四妮子菲文的折腾,大声的骂道。
“姐,怎么啦?我就是这么浪,我就爱这样臊乎!”
她对姐姐的话,一点也不在乎,以牙还牙的反击道。
这四妮子菲文说的也是,她已经把姐姐塑造成了村里电影屏幕上的那种效应。
她认为,姐姐的真个儿人体油画,就像他们郎家川村演电影那样——菲文已经把墙体当成了电影屏幕,把煤油灯当成了电影放映机,把姐姐芳文当成了电影屏幕上的活动人物。
她认为她现在正在屋子里看电影,而电影屏幕上演出的正是姐姐芳文那无与伦比的人体画像。
四妮子菲文不仅是姊妹们当中形象和身材最出众,而且爱好广泛,多才多艺,花花点子也非常多的明星。
姐姐芳文和她在一起居住和劳动,常常被她一个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捉弄。
因为念及菲文是家里最小的妹妹,也是她心中的唯一闺蜜,她又不好惹了她。
所以,就由着她的性子,任其随意摆弄,也就成为家常便饭。
可惜,越是这样忍着、惯着,这四妮子越发兴风作浪起来。半路刹车制止她的举止动作,委实有点迟缓了。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无奈,也很无助,尺寸不好拿捏,甚至是无法接受。
但是,菲文那些动作表现出来的滑稽相,又常常逗得她或者开怀大笑,或者前仰后合,或者一脸尴尬,或者哭笑不得……
有时候她甚至想起那个给她甜瓜吃的英俊少年,她渴望能够早一点谈恋爱,早一点结婚,这样就可以早一点离开她,离开恶作剧,离开这个开玩笑不知深浅,各种恶搞露骨可怕的四妮子菲文。
“哎吆,哎吆,哎吆!”
芳文被菲文从炕沿上闹腾下来,还没有来得及躲闪,更没有来得及还手,就已经被四妮子菲文手脚利索的脱了一个精光。
芳文红着脸,不自觉地将双手伸到下边捂住那个风水宝地,双腿紧紧地并拢起来,嘴里发出“哎吆,哎吆”的尖声叫。
他们闹腾的厉害,也不怕老爹老娘他们听见。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