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悦心像没听到方氏的怒吼一样,提着包袱直接进了房间。
“你看看她,现在年纪这么小就知道顶撞咱们俩了,等再过个几年,这个家哪里还会有咱们站的地儿。”方氏指着席悦心的背影,冲席乐山大声嚷嚷道。
“好了,你就少说几句,她再强悍也只是个女娃,还能翻了天去?别忘了,宝林可是咱们的亲儿子,她再强悍,这个家也是由宝林说了算。”席乐山不耐烦地喝斥方氏。
要不是糟老婆子把席悦心逼急了,现在席悦心也不会这样顶撞他们,席乐山将这两天的事想了想,觉得最大的责任还是在老伴方氏的身上。
如果方氏没有把席悦心给打晕过去,想来今天席悦心也不会顶撞他们,宝林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以前出门方氏也是将家里所有的活都让席悦心做,没做完就不给饭吃,但席悦心那是吭也不吭一声,今天她会有这样大的转变,或许正如席悦心所说的,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人。
听到席乐山的话,方氏对席悦心的态度再有意见,也不敢再多说,同时也觉得老伴说的有道理,“你说的对,她今年都十三了,明年就可以议亲了,到时她人一嫁,就是个外人了。”
席悦心的事情解决,席乐山知道明天儿子回来,他们也有交代了,心也就放下来,忙自己的事去了。
看到席乐山扛着铁锹出了院门,方氏也回厨房去了。
放好小包袱的席悦心,出了篱笆院门,才悲催地发现,她竟然不知道郎中家的路怎么走?
她很想问方氏,可又怕方氏怀疑,再怎么说,原主在这个村也生活了十三年,没理由不知道郎中家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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