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这么恶劣,怎么当上医生的?”
轮椅晃了晃,顾浅斜了眼,见傅筠生胳膊撑在轮椅上,动作迟缓地倾着身体往上挪。
他左腿拖着,只用右腿使劲,顾浅猜不是崴了脚就是骨裂。
“谁规定医生就得忍气吞声?惹急了我,给他来个千刀万剐的轻伤。”顾浅晃了晃手里的美工刀,说着风凉话,“不过有些人,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要惩罚他。”
“你说的对。”傅筠生指了指顾浅的腿。
顾浅低头,发现血顺着自己的腿流淌,已在脚旁积聚了一滩,她诧异地往后退,地上立即有了几个血脚印。
耳根发烫,顾浅羞的脸颊绯红,色厉内荏地威胁,“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把你开膛破肚肠子拽出来绕脖勒死!”
——砰!
门被甩上,几秒后又被撞开,顾浅捏了捏拳头,气势很强悍声音却低小,“你有姨妈巾么?”
“我需要么?”傅筠生嘴角抽了抽。
不需要,这问题问的有点蠢。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带回来的女伴就没凑巧来例假的?就算没有,你妈……”顾浅话到嘴边,低声嘟囔了句,“你妈那年纪,估计也绝经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不间断,你当傅筠生是永动机么?
傅筠生冷淡地挑了顾浅一眼,面色如常地轻吐一句,“我不碰带血丝的。”
“给我找一片姨妈巾,否则我就用你的白衬衫垫着!”
柜子里挂了不少的白衬衫,以傅家的财力,绝对是亲肤纯棉。
“你敢!”傅筠生气的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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