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顾浅是借着吵架的壳,来找他解决生理需求的,顾浅气的咬牙挣扎,“你以为你是公共厕所么,谁都爱上?”
傅筠生铁青着脸,倏尔不要脸的笑,“你不是上的挺开心的么?多次回顾。”
“你!”顾浅涨红了脸,拼尽全力朝他撞去,“傅筠生,我今天要是不宰了你,我跟你姓!”
“顾、顾医生。”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顾浅听到声响突然泄了气,冲到半途惊慌失措的软了腰。
傅筠生身体前倾着失去重心,重重地砸向顾浅。
“你压到我头发了!”
顾浅吓的声若蚊蝇,在外人听来就是羞涩躲闪。
傅筠生双臂撑在两侧要起身,扣子却缠了顾浅的头发,他稍微动下,顾浅就被扯的头皮疼,他双臂松了力,却怕露出破绽腿不敢使劲。
重物猛地下沉,顾浅被压的只有四肢在外面乱挥,“疼死了!”
“怕疼,就别动!”
傅筠生额头青筋暴起,他费力地探手进去拽扣子。
“你出去!”
顾浅被袭胸,恼羞地推他。
“别乱动,快好了!”
若是直接拽掉扣子,顾浅的头发肯定会连带着被拽下来,傅筠生那刻心里又烦又乱,手笨的磨蹭半晌都没解开。
站在门口的众人,脸上觉得伤风败俗,眼却直勾勾地往里面探。
“你们在干什么!”
唐瑰觉得丢尽了人,气的失了优雅。
傅筠生按着顾浅的脑袋,护着她那捋被揪着的头发,咬牙警告,“再动,我就把你拔成秃子!”
顾浅真的不再动,傅筠生单手扯着领口,肩膀耸动着将病号服脱掉。
眼前忽然明亮,映入眼帘的是傅筠生退衣的画面,肌肉线条健硕紧致……
衣服从脑袋上掀掉,傅筠生的脸露出来,他低头正对着顾浅呆傻的目光。
顾浅回过神来,慌乱地推开他,眼前又被一层掉落的布料遮住,她伸手扒拉开,才知道傅筠生的病号服扣子依旧缠着她的头发。
傅筠生看了她一眼,此刻平躺着的顾浅,眼睛莹润的泛着星光,手术室里,他短暂的醒来过,当时顾浅全身裹的只剩这双眼睛露在外面,那天她眼睛也似现在灿若星辰,莹润柔和。
唐瑰已经踩着皮鞋走进来,“顾浅医生,这就是你治病救人的方式?”
所有人都听到,床上的女人是顾浅,年轻有为的心内科医生。
“不这样,孩子哪里来的?”
傅筠生大大方方的撒谎,从顾浅身上翻到一侧,反撑着胳膊,拖着“残腿”往床尾爬去,脑袋“费力”地搁在护栏上,虚弱但坚定地盯着众人,“我在自己的病房里,跟我女朋友亲热,犯法么?违背道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