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将手术剪戳过来,温靳玺紧张地立即上前将他妈挡在身后,“顾浅,你疯了!”
任何需要抉择的时刻,她总是不被信任。
剪刀距离温靳玺不过几寸远,只要她绝情点,立即就能要了他的命。
“儿啊,看到没,看到没!”温母躲在后面气的手抖地指着顾浅,“这次我可没冤枉她,她真的要杀我!”
“把剪刀给我,听话。”温靳玺试探着伸出手,温柔且耐心地哄着。
“给你?”顾浅刺笑,“你是会看病还是会开药方?”
她脚往后勾了下,推车被踢了过来,操作台上开刀的、剪伤口的、钻骨的、拔罐的工具琳琅满目地陈列着。
“不是说我打伤了你么?”顾浅提着小推车猛地一磕,各种仪器设备被颠的弹跳作响,“伤到哪了?想保守治疗还是永绝后患,你说,我都给你治!”
顾浅看向温母,“治不了的,我也会让你死的没痛苦。”
温母本身被顾浅的气势吓得禁声,听到诅咒后气急败坏地跳了出来,“你咒谁死呢!你个随便往男人身下躺的贱东西!”
两个人撕打着,温靳玺搅进来劝架,温母失手一耳光甩在温靳玺脸上。
因为恼极了顾浅,所以温母抓挠撕打都是下足了狠劲,血珠顺着温靳玺的耳垂滴落。
“儿子!”温母心疼且懊悔地停下来,急忙去看温靳玺的伤。
温靳玺偏头躲过,声音冷的不容置喙,“是我喝醉要了顾浅,别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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