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她还有翻盘的机会,可偏偏是……
镇南王,凤秉御!
三个儿子都被他拿捏在手里,她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底牌。
除了赤焰军之外,还有别的什么?
迈步进了院子,院子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她看见了那间开着大门的屋子,她慢慢的走过去。
只觉得那屋子像一个黑洞,似要将她吞没。
是以随行之人在门口等候。
进了屋子,看见了放在案桌上的牌位,牌位前点了香,凤秉御拿着一本经书,背对着她正小声念读着。
“……”
皇后心揪起。
待看清楚那牌位上的名字后,背脊心都起了冷汗。
说起来,那还是她的庶母……
皇后站在门口,身子微微发抖,凤秉御亦不理会她,慢慢的念着经文。
直到皇后站不住,直到他念完最后一个字,才慢慢的收了经文,搁在香案上,慢慢吞吞又优雅的起身,伸手掸了掸直缀下摆。
“皇嫂来了,请坐!”凤秉御指了指窗户边的位置。
径自先过去坐下。
皇后深吸一口气,才上前捏香点上,恭敬祭拜。
“皇嫂,你此刻心虚、惶恐么?”凤秉御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皇后捏香的手一抖,很轻微,却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静默不语。
凤秉御却是揭开了茶杯,捏了茶盖轻轻拨弄杯中茶汤,轻轻抿了一口,“若我是你,定是心虚惶恐的!”
说起来,郑贵妃比皇后年纪还小,郑贵妃未入宫时,与皇后也是相熟,关系还不错。
不然,那么多皇子,凭什么贞元帝能入了先帝爷的眼。
皇后将香插到香炉里,才慢慢转身,“心虚、惶恐又能如何?只是本宫到底小看你了!”
神不知鬼不觉把她三个儿子都劫掳到手中。
让她投鼠忌器,什么都不敢做。
“呵!”凤秉御笑,满眼讥讽,“本宫……,呵!”
“到了此时此刻,喊你一声皇嫂,你倒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三个儿子生死不知,丈夫恨不得你死,妃嫔不安分,指不定你那几个乖孙很快都会染上怪病……”
“凤秉御,你敢!”皇后惊呼出声,目呲欲裂。
愤恨的瞪着凤秉御。
凤秉御只是不怕,还端了茶杯,轻轻的抿一口,抬眸间似笑非笑的看向皇后,好似在说,“我便是敢,你又能如何?”
皇后面唇抖动不已,眸中瞬间溢满了泪水,“你,你,你怎么能如此,他们喊你王叔,喊你叔祖父,你怎么能……”
话到最后,皇后声音里已带了哀求。
却很快是吸两口气,将眼泪活生生逼了回去,“你想要什么,说吧!”
凤秉御垂眸,看向茶杯内的茶汤,碧绿碧绿荡漾着波纹。
幽幽清香扑鼻。
“很简单,这天御,我要了!”凤秉御一字一句说的直接。
简单明了。
皇后尖叫出声,“你想篡位!”
心剧烈跳动。
她已经明白,为了三个儿子,为了孙子、孙女,她再也不能装聋作哑。
她要按照凤秉御所言去做。
“篡位?先帝爷可是留了遗诏给我,是你们夫妻两个人,害死了先帝爷,害死了我母妃,是你们撺掇了我的皇位,如今,我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凤秉御说着,打开一边的一个锦盒,拿出里面明黄圣旨,递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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