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傍晚了,这里的天马上就黑了,而且半夜三更的在暖被窝里睡,真的是很香。
可是何远这时候给开了,一来就说要提审这个犯人。
有时候,有了女犯人,将士们好久不见女子,反而会看着十分养眼。
可这几年的功夫,那这个进了牢房的都是女的。
而且外边的牢头狱卒们爬起来陪着提审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更别说看看什么养眼的婀娜女子了。
好不容易把今日抓来的那这个浮兵与这个重要犯人,都给全安置妥当了。
他们刚刚要回去解衣睡下,被窝都没暖热呢,提审的命令又给到了。
而且这回是小将军亲自赶到铜墙铁壁大牢审讯,上上下下谁敢还在房中睡觉,赶紧的都爬起来跑进牢房在等候。
狱官心惊胆战,满腹牢骚的把何远请到了最中央的红木椅子上坐下来。
何远看了一眼周围墙壁与牢房栏杆的材质,几乎都是用铁水浇灌起来的。
周围都是烧红的炭火,与带倒刺的钩子。
狱卒们用刑时,是一概不管循私,牢里关着数十位大大小小的漠域俘虏,以及一些逃兵与叛贼一类的人。
何远走在前面,狱卒举着火把照亮,沿着阴森森的甬道拐过几处牢房,见铁栅栏内土炕上蜷缩着一个人。
狱官唤了几声,不见蜷缩在土炕上的人答话,生怕惹恼这个不吭声的惹恼了何远。
他急忙从狱卒手中抢过钥匙,打开牢门,走到门口到:“那个带镣铐的新犯人,你给我出来,否则爷的盐水鞭子让你身体开花。”
那人这才缓缓的站起来,看了他们几人一眼,眼中都是丝毫的不畏惧。
“带他去牢堂,今晚上我们就提审他了。”何远将手中的火把在他面前晃了晃,确定没有偷梁换柱只后才让人检查了铁链子。
男子看起来眉清目秀,但随身的中衣已经被血渗出来,红了一大片。
何远见他紧咬着嘴道:“何必呢兄弟,曾经侵犯我沅沧国土,屠杀我沅沧百姓时,你就该为今天的一切付出代价。”
手刚要拍拍他的肩膀,却被那男子躲过了,何远手放在空中,一时间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了。
带着要提审的男子走过牢房的甬道时,只要是抓到的漠域犯人看见这眉清目秀的男子,都会猛的从角落里黑影处,如进攻的能猛兽一般扑过来,望着眉清目秀的的男子行礼。
何远看着这些俘虏的眼神,突然一种感觉在心里升了起来:“今日他抓的男子定然不简单。”
不过他现在还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只能待会儿审讯时看能不能查出来一丝半点。
那男子虽然面色清冷,但身上有股王者之气,而且被何远抓获的时候,她是毫不畏惧的,但是此时看到那些俘虏,脸色却没有之前的那么生硬,反而在怕些什么事情。
不过何远并不想去猜,一会儿就真相大白了,他审讯可是有的是花招,比如那根皮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