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旬天生呆痴,外加腿脚不便,钟秀这丫头看似容貌丑陋,但其实心高气傲,肯定不会愿意的。. ≮“白面男子摇摇头的说道。
“不乐意?嘿嘿,此女既然到了我们吴家,还能由得了她不成。若是交给我,自然会让她服服帖帖的。”吴童听了,却狞笑一声道。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用强吗,不过当时钟秀并非独自一人来我们吴家,当时还有另外一人送其过来的。事后,我让人打听过,这人年纪不大,却和金家有些关系的。”白面男子叹了一口气。
“什么,和金家有关?若是这样的话,那此事就此作罢了,不用理会这丫头了。若是此事揭露开来,招惹出了金家,恐怕我们连那样东西都无法保住的。至于钟家祖上曾出现血脉武者的事情,也只是当初钟家自己说出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只是脸上贴金而已。就算是真的,谁都知道血脉武者后代虽然激同种血脉几率高一点,也是需用特殊秘法和大量珍贵药物刺激才可能实现的。两者相比话,对我们吴家来说,倒是那样东西要更加重要和实用的多了。”吴家家主先是一惊,随之立刻态度大变的做出了新决定。
白面男子自然没有意见。
锦衣男子虽然有几分不情愿,也点点头。
随之几人再商量了一些其他事情,便各自离开了议事大厅。
“父亲,和丑丫头一起来我们家的小子,叫什么名字,和金家有什么关系?”骄横少年跟着白面男子一回到另外某个房间后,忍不住的询问起来。
“哦,你说那个叫石牧的少年,他其实和金家没有直接血缘关系,只是金家一个外戚而已。倒是他名义上的母亲,是一个非常厉害角色,能不招惹话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名义上的母亲?”骄横少年有些糊涂了。
“是的,就是金珍,名字和你喜欢的金家丫头只少一字而已,但却是其姑姑,实力更是天壤之别,和你大伯是同等境界。此女虽然很少为外人知道,却负责金家所有的药材生意,在金家权力极大。怎么,骅儿,你很在意石牧那吗?”
“我听人说,那丑丫头离开后,又跑回了石牧那里。我虽然对她根本不感兴趣,但她毕竟名义上曾和我有过婚约,现在却跑到另外一个男人那里,若是让外人知道话,我岂不是大为面上无光了。父亲,我想要好好教训他一顿!”骄横少年吴骅哼了两声的回道。
“嘿嘿,笨儿子,看来你忘了我以前教过的东西了。你为了追金玉珍不是结交了不少金家子弟吗?吴家虽然不方便对这小子出手,但若是金家自己人出手话,自然和我们吴家没有关系了。”白面男子先是一愣,随之满脸宠溺之色的指点道。
“多谢父亲,我知道怎么做了。”吴骅听了,顿时精神大振。
……
“你们两个,竟然被一个小帮派之人三下五除二的击败了。”某个占地亩许之大的练武场上,一名浑身白衣少年,盯着面前的两名年纪二十来岁的青年,冷冷问道。
这两名青年,一名单手持枪,一名腰间缠着皮鞭,虽然换上了青色衣衫,但正是不久前乱水帮和黑狐会大战中,被石牧瞬间击败的两名乱水帮高手,此刻赫然满头大汗,似乎对面前少年十分的畏惧。
“王……王师弟,你怎么知道此事的。”持枪青年结巴的问道。
“哼,我要不是正好听到武馆中其他人在议论此事,两位师兄是否打算将此事一直隐瞒下去,任由金罡武馆的名声被败坏掉了。”白衣少年哼了一声后,森然回道。
“这个当然不是了。我二人只是这次败的太惨了,原本打算重新向几位教头学好武功后,再向那“凶拳”挑战的。”另一名腰间缠鞭的青年,抹了把额头冷汗,急中生智的说道。
“哦,这么说,你们真在那人手中很短时间就败下来了,你们给我说说当时交手的情形。”白衣少年听了,露出一些感兴趣的表情。
“是的,王师弟,当时是这样的。先和‘凶拳’交手的不是我们两个,而是乱水帮的老大,他当时……”两名青年如遭大赦,忙开始讲述起来。
“最后,在关键时候,还是余老大出口认输,我才躲过一劫,否则对方那一腿若是踢实了,我恐怕根本无法再站起来了。”
“这个‘凶拳’能用木棍一掷将你木枪爆裂而开,再一拉扯又将李师兄硬生生拽扯过去,看来不是已经将淬体之术修炼到十层以上,就是天生神力,难怪你们两个根本不是对手了。”白衣少年听完后,神色缓和了几分。
“是啊,小师弟。凶拳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方一出道就成为黑狐会第一高手,有过不少击败强敌的战绩,但最近半年来却似乎变得更加的厉害了,甚至前不久连天禄武馆赫赫有名的封军,在一对一情形下都被对方用拳头硬生生击断了七八根肋骨,至今还躺在床上修养着。”李师兄忙顺着少年话语的说道。
“封军也被凶拳击败了?他虽然当年险险未能被开元武院招入进去,但如今淬体之术却已修炼到了第十层,修炼的也是极为霸道的外门硬功铁衣体,这种情形下还能被硬碰硬的击伤卧床,我对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更感兴趣了。”白衣少年听了,不怒反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