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们两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两天后,医院的病房里。
游母坐在轮椅上,微笑着把两个人的手拉在一块儿。
她那双上了年纪却依旧漂亮的眼睛抬起,看穿白大褂的男人,“小远啊,你不知道这些年我给小艺安排了多少次相亲,她都给我搅黄了,那时候我就知道小丫头心里是惦记着你。”
砰——
手捧花束的男人,站在病房的门口,保持着敲门的动作。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耳边悄然炸了。
季寒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僵直成块,米色风衣口袋里的对戒盒,像是千斤顶一样地不停把他往下拽,几乎感觉就要陷进脚下的地里。
他透过狭窄的玻璃窗,看见里头登对的一家人。
看见他曾经牵过,如今和另一个人交叠在一块儿的手,眼睛像是被火灼伤的刺痛。
左胸膛的某个地方,却是一寸又一寸地冷了下来。
游母说笑的声音,不断从病房里传出。
“你说你小时候,她就老跟在你身后,我说话有时候都不管用就你管用。”
“等咱们真成一家人了,再把你父母接回国多好,咱们又像以前那样。”
“你们要是快点结婚......”
游母又说了些什么,季寒是没听进去。
浑身上下的血液像倒灌了一样,难受的要命。
“先生,您杵在这里干嘛,怎么不进去?”经过的护士提了一句。
季寒突然把手里的花塞给了护士,转了个身,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诶,先生,您的花。”
护士抱着花追在季寒的身后,病房里的游小艺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门外空空的扁了下嘴。
可能是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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