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小艺和季总的绯闻，在公司闹得沸沸扬扬他们是清楚的。
但在座的许多人都年纪不小、阅历颇丰，就算有照片也保持观望的态度。
现在看起来，都是真的。
但再翻翻这姑娘做的方案，听听她的发言，又不是那么全无可取之处的花瓶。
想法有建设性，分析全面到位，有理有据，说话不拖泥带水思路清晰。
“谢谢大家，我的发言完了。”
游小艺在台上讲了二十来分钟，讲的时候没感觉，现在讲完发现自己手都在抖。
可是，好爽好舒服啊。
心头的包袱终于卸下的感觉。
“行。”周伟伟看向会议室的一众人，“大家对游助理的方案有什么想法吗？”
“我觉得不错，作为新人，很有潜力啊。”开口的是第一个发言的老肉。
“我同意老肉说的，是不错，但游助理我很好奇啊，你刚才演示的PPT里，有很多数据连我们部门都没有，这些你怎么拿到的，还是.....”
作假这个词，他们不会轻易说出口。
但话说到这份上，随随便便都能意会。
游小艺站在台上，听到这问题反而比台下的人更震惊，“不都是公司的资料吗？”
她皱起眉头，询问的眼神望向坐在尾端的男人。
在场的人，无可避免地同她一块儿望去，当然看到目标就收回了目光！
敢直视季总，找死吗？
“咳。”季寒清了下嗓子。
“是我让祝秘书去找咨询公司做的，等会让他同步到你们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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