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惑守心,自然可以!”贾穆挠挠头,他也是不知道荧惑守心是个什么东西,但既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自然可以!
“那便有劳贤侄了!”陈琳拱手行礼。
“当不得,当不得,不然又得被乃父痛骂一顿了!”
“呵呵,那太中大夫也是太严厉了些……”
“可不是嘛!什么事都要管……”
………………
陈琳与贾穆又聊了个半盏茶的功夫,这才把贾穆送出府外。
“贤侄一路走好!”
“陈老安心,吾必定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待贾穆的马车走远,陈琳收敛脸上的笑容,嘴角不经意的勾起几抹笑靥。
呵呵……
吾就不信了,此等流言传出,你曹阿瞒还有闲情逸致来处理我等这些琐屑之事!
陈琳小步走回大堂,此刻大堂与离开时并无两样,只是梁上的那个人,已然消失无影……
“童吉……童吉?”陈琳一连叫了两声,但没见到有人答应。
“来人啊!”
“老爷!”一位青衣小厮低头走了上来。
“见到童吉管事了吗?”
青衣小厮点了点头,说道:“老爷,方才见童吉管事出去了!”
“真是混蛋,老夫一想吩咐他点事,一下子就跑到远远的……”
这个童吉是他几年前召的管事,能力不错,但就是有时候开溜去醉梦楼找乐子,不让陈琳省心。
“算了,你在和府上几个人,去许都外陈家庄,把管宁带过来!”
“喏!”
管宁只是第一道保险,而荧惑守心这个流言,则是第二道保险,所谓狡兔三窟,这鸡蛋,陈琳可不会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至于荧惑守心这个流言会不会被大家所认可,相信,陈琳可没有半点担忧。
管他们相不相信,只要我信就会有别人信,所谓三人成虎,便是这么一个道理。
陈琳坐在大堂中央,把塌上的酒樽端了起来,终于有心情小咪一口小酒了。
“快哉乐哉!”
陈琳半躺在地上,脸上也有这么一丝丝的酒红之色。
这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咯!
而他那个所谓的童吉管事,现在一身青袍,已经是站在校事府大门口了!
“还请禀告令君,小人有重要情报!”
门前黑衣劲服的执事看了童吉一眼,连忙把他引到许都衙司之所。
片刻不到。
百骑从许都衙司中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