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王小凤就觉得脖颈很痒,忍不住用手挠几下,觉得更痒了,然后就觉得全身都痒。
旁边的一个大婶好心提醒她:“你干嘛呢?就算身上痒,也忍着点儿,一个姑娘家,全身挠个不停,你也不怕别人说你闲话。”
牛车上可不止有女人,还有男人。
王小凤苦着脸:“我也不想这样挠,可我实在痒得难受……”
赶着牛车的王大山转过头,大声喝斥王小凤:“你干嘛?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痒的难受!”
他以为他的蠢妹妹,是想用这种方法吸引顾铮的注意。
王小凤回过神来,对啊,她怎么会突然痒得难受?
她看向岳灵芝,大声叫骂起来:“都是你这个小哑巴害得!肯定是因为你身上太脏,刚才压在我身上,我才会这么痒!”
岳灵芝想笑,还不算太蠢,能想到是她的原因。
顾铮冷刀子一样的眼神射向王小凤:“明明是自己身上脏,还想赖别人?我和灵芝一直坐在一起,怎么不见我痒?”
牛车上的人哄笑起来。
王小凤气急败坏,又想不到什么话反驳顾铮。
王大山气得停了牛车,骂道:“你既然痒得难受,就不要去趁墟了,赶快下去,回家!洗洗!”
这样的痒法,王小凤还真不敢去镇上了,她哭丧着脸下了牛车。
从村里到镇上,其实也不是很远,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村民们各自散开去干自己的事。
刚好是镇上圩日,圩镇上熙熙攘攘的人头攒动,各种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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