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疼痛的同时，口腔里迅速涌出满嘴的咸腥，一口鲜血吐到洁白的瓷砖上，伴随着一个沾血的大牙，在地板上转动了几圈。
剧烈的疼痛让于晓欢声音嘶哑得哭不出声来。
“乔燃，你不是同意我的道歉要求，要和我道歉的吗？为什么又出尔反尔？”
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脸，吐出带血大牙的于晓欢，张芊芊心里后怕极了。
还好她没有亲自动手，不然被打掉大牙的人就是她了。
“我是同意你的道歉要求，不过不是我向你道歉，而是你按你说的那些向我道歉，我准备好了，你现在可以道歉了！”乔燃目光赏赐地看着张芊芊。
宛如天后赏赐微尘中毫不起眼的蝼蚁一样，充满施舍。
什么？
搞了半天，他们以为害怕示弱的打人者，实际上是让受害者道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凭什么这么嚣张？
只是她这么嚣张，却让人觉得她有点帅是怎么回事？
“乔燃，你疯了？你偷东西又打伤我，还让我给你道歉？”张芊芊气极反笑地问。
“我是不是疯了不知道，我知道你再不抓紧时间道歉，你一定会疯！”乔燃笑容神秘莫测地说。
“警察来了，警察终于来了！”人群中有人激动的地说。
“现在警察做事效率是不是太低了？过了这么久才来，再晚一点，人都被打死了。”
“警察同志，那个叫乔燃的女人太嚣张了，她当众殴打两个美女，把她们牙齿都打掉了，你们一定要把她抓起来。”
“警察同志，你一定要让她坐一辈子牢，她太恶毒了，不让放她出来危害我们。”
“……”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投诉起来。
“安静！”
为首长相周正，一脸正气，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大喊一声，众人立刻闭嘴安静下来。
“你们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待我们查清事情真相，会依法秉公办理，无关人员请不要发表言论，阻碍我们办案，是谁报的案，请过来说明缘由。”
“警察同志，是我报的案！”穿着黑色西装，胸前戴着珠宝店经理工作牌的男人连忙跑到警察面前，指着乔燃说：“是她，是她偷了我们店珠宝，还嚣张的打伤我们店尊贵的客人。”
警察走向乔燃，张芊芊见状，连忙含糊不清的喊道：“警察同志，就是她打的我，不仅把我脸打伤，还把我两个门牙打……”
在警察快要走到乔燃面前时，就看到正叫嚣着的张芊芊‘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汪汪汪……汪汪汪……姑奶奶我错了……姑奶奶我错了……”
看到张芊芊一边磕头一边学狗叫一边说姑奶奶我错了的举动，众人纷纷张大嘴巴，惊得合不拢下巴。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还向警察倾诉诉求的人，怎么突然跪地求饶了？
“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磕得头破血流的张芊芊，声音更咽地乞求。
“那你当着警察同志的面，说说你错在哪儿？”乔燃笑容无害地问。
虽然乔燃的笑容很灿烂很阳光，但张芊芊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