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赌场的人堵住了门,无论是谁的心头都不会高兴起来。
本来就不是澜珊他们欠下的赌债,为什么要堵他们?
以至于同行的三人一路无话,脸色并不怎么好看,而澜珊的脸色最为阴沉。
曾经对刘云又多大的好感,现在就以为这件事情而有多大的嫌弃——罢了罢了,警告他自己处理好自己的赌债,不要拖累其他人就行了,澜珊也决定放弃了。
想着想着,澜珊只觉得心累,便竭力把这件破事抛在脑后。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还好被堵门的时候没发生冲突。
澜珊三人很快的靠近了城门口,一个矮胖的身影躲在了城门附近,四处张望着来往的冒险者,看到到来的龚浩楠,她眼前一亮。
“浩楠哥~~~”她一阵小跑跑向了三人,龚浩楠他们还以为赌场的人还不死心,继续堵路,差点怒火中烧地拔刀相向,却发现冲过来的是一个鼻青脸肿的女人。没有魔力波动的女人。
龚浩楠神色一变,来者是他那是阴魂不散的前妻。
“浩楠哥,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好了,你以前天天对我好我居然不珍惜,现在被李斐的花言巧语所蒙骗,我知道错了浩楠哥,我们回去吧,过我们的小日子......”
刚刚赌场的人堵上门的时候,龚浩楠就跟澜珊并肩站在了一起,并没有临阵脱逃什么的懦夫行为。所以澜珊现在发现到龚浩楠这边发生麻烦了,也打算跟他共进退。然而澜珊正打算表面自己与龚浩楠共进退的态度的时候,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鼻青脸肿的女人用一种很恶心的声调撒娇道,如果这种撒娇的声调被澜珊使用,怕是会会余音缭绕,但是放在这个原本就不好看,鼻青脸肿之后更难看的女人身上,那就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是的,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抛去颜值,龚浩楠让一个女人撒娇似的在胸口锤拳头的动作自然让人无法与暴力冲突什么的联想在一起,所以澜珊跟晨耕把放在剑把上的手松开。
“这是我前妻。”龚浩楠忍着恶心,对澜珊与晨耕解释道这个女子的身份。
晨耕表情懵懵懂懂,对前妻似乎没有什么概念,而澜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
家事,家事,这个真的不能同生死共进退,别的还行。
想罢,澜珊拉着晨耕后退了一步,给予了龚浩楠跟如花的发挥空间。
“别哭哭啼啼的了,你已经有现任丈夫。向其他男人撒娇算什么意思?”龚浩楠的撒娇二字读的非常奇怪,似乎心底就抵触这个词汇,也有可能做作的前妻让他彻底的厌恶这个词汇。
“浩楠哥,带我走吧,李斐他天天打我,打我,往死里打。你看看我脖子,他昨天晚上差点勒死我。”前妻挣扎的拉过龚浩楠的手来扯开自己的领子,脖子上真的又一条勒痕,不过很淡,不像是会勒死人的那种。
“噢,这是你的选择。”龚浩楠一点都不想跟前妻纠缠下去了,所以他毫不留情的说道。
“是你主动要求的离婚,你的借口就是我不够勇敢,只会对付猪猡兽,我没有求过你吗?我有!我跪在地上哀求你不要离开,你还是离开了。你何德何能让一个男人向你跪下?谁不知道膝盖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最后你带走了我所有的积蓄,那些积蓄里面你攒过多少?零!拿着这笔钱,然后嫁给你的爱情,你的未来,你的希望!我们结束了。”
龚浩楠推了如花一把,毫不留情的大步走开了。
激烈的撕逼现场让不少人停下了脚步,发觉撕的太快了,微微的抱怨下之后继续自己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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