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剑以及晨耕的逼视下,作为大地法师的龚浩楠退缩了,他眼眸中是说不尽的悲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冒险者们轰然大笑:“看到没有,猪猡兽之王害怕了一个没有魔法的奴隶!”
“哈哈哈哈,年度最大的笑话!猪猡之王把大地法师的脸都丢没了!”
大家都嘲笑龚浩楠的懦弱,晨耕警惕着周遭的换了下潜藏的危险,龚浩楠却心神哀伤的后退几步,大家的欢乐并不相同,澜珊只觉得有些喧闹。
澜珊似乎被吵醒了,挣扎了一下,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冷冰的目光让龚浩楠神色黯然的又后退了一步,让晨耕拥有能够走向澜珊的空间。
顶着目光,忍着怒火,晨耕把铁剑重新插回到剑鞘上。随后绕到了澜珊的身边,抓起她的右胳膊,然后绕道自己的后颈,右手抓牢澜珊的钢铁手臂,扶着她那被钢铠保护着的腰。半蹲着,然后猛地一发力。
老天爷,澜珊好沉!
其实澜珊可能不沉,但是她身上的铠甲真的是沉的一言难尽,更别提还带上了挂在澜珊背后的钢铁长剑。
“瞧你个小身板,我来帮你一把吧。”一个身材高大,而且有一下巴的虬髯胡子的冒险者走了过来,语气是豪气万丈,但是眼角里面尽是淫秽。
该来的还是回来,好不容易把澜珊抬起来,晨耕又不得不把澜珊放下,晨耕拔出铁剑,挡在了澜珊跟冒险者之间。
“我非常感谢你的好意,不过不需要你的帮助。”
“呵!你个小小奴隶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拔剑?你连魔法都不会的小东西。”大汉大手一扇,打算用巨大的体型优势把晨耕一巴掌拍走。巴掌还没有拍到晨耕的身上,大汉的醉醺醺的视线里面看到了一柄铁剑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我去!
冷汗一出,什么不好的想法啊,什么醉酒的感觉啊,一瞬间全部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害怕。
喉咙上传来的是剑尖刺破咽喉皮肤的刺痛感,此时的奴隶如果往前一捅,哪怕是立刻得到治愈魔法的治疗,大汉也有可能会因此一命呜呼。
“你居然敢在冒险者工会舞刀弄枪?”大汉恐吓晨耕道。
剑尖逐渐给大汉的咽喉施压,对于晨耕来说,这点恐吓不算什么,他曾经历过更大的恐惧:“我只是想把我的主人安全带回家,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
晨耕的目光空洞无比,视线在大汉的脖子上疯狂乱窜,仿佛下一秒就会割破汉子脖子上的肌肉,然后切开他的气管跟颈动脉:“我很感谢你的帮助,但是......我......不......需......要......”
锋利的剑尖把汉子逼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无路可退了,他的额头上冷汗流出,咽喉上也流出了点点的血液。
无人敢出声。
觉得自己的警告已经够严重的了,晨耕冷漠的收回了剑,并没有插回剑鞘之中。而是这样提着铁剑,回到澜珊的身边,扛着澜珊的一条胳膊,用绑着盾的手扶着澜珊的腰。
冰冷的铠甲腰身摸上去格外的咯手,晨耕忍着澜珊的重量以及肢体的不舒适,一步一步的扛着澜珊走向冒险者的大门。
还好的是澜珊虽然醉了,但是并没有完全的醉瘫,而是迷迷糊糊的,在晨耕扛着她的时候还能一步一步的走路。
而且刚刚的危险警告,恰好的让冒险者们不敢造次。
快要走出门口,那个身材高挑的服务员拦下了晨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