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成长叹一口气,眉心紧锁:“说起来,这一切都怨儿子,若不是母亲夫人皆太重视与我,这才让那罪妇田氏的阴谋诡计得逞,儿子也是经过查探才知道,那道士的批命之言,都是田氏妒忌夫人,为了攻讦动摇夫人的地位,收买了那道士的无稽之谈!“
“母亲应且看这些年,四丫头出生在府中也六七年了,这府中不也一切顺利!纵观咱们府里的年景,要我说,与其说四丫头命中有灾,倒不如说四丫头是咱们沈家的福将,自四丫头出生后,我由虚职转实权,咱们家的光景日益见好,还有了瑞哥儿媛姐儿这一对龙凤胎,哪一件可不都是大喜事吗!”沈思成一一列举,这几年府里发生的大事,都是好方向!
“这可是真的?我就说,咱们家的孩子,怎么可能命里有害父母亲人,这两年我也品着事情有些不对了,只是,事关我儿,事关沈家上上下下,我也只能忍痛让四丫头受些委屈。这样说来,一切都是那罪妇田氏做的孽?”章氏半是惊讶,半是与沈思成一心的感叹:“我那可怜的小孙女,可是让那罪妇害惨了!倒是当年我心急了些!那···那王婆子竟然····”
章氏面显悲切心疼之色,单手抚了抚心口,似是气得心口疼说不出话来,仿若一个心疼孙女的祖母全无二样,对她而言,无论是沈思成要针对的王婆子,还是这从未谋面的四孙女,都没有儿子沈思成重要,只有沈思成才是她的关切所在,儿子要怜悯那个孩子,心疼那个孩子,她则就是一个心疼孩子的好祖母,在儿子眼里,她必须是无错处的。
“老夫人千万别着急上火,千错万错都是那该杀千刀的王婆子的错,怎么能怨得了老夫人,要怪也就怪那胆大包天,欺上瞒下,该死的王婆子!”
“想当年四姑娘初生难产体弱,老夫人怜爱让四姑娘静养蘅芜苑,府里分例单独拨出来一份供给蘅芜苑,只为让四姑娘好好调养身子,只是没想到,偏偏有那该死的王婆子,竟然辜负老夫人的信任,将老夫人一片爱孙之心曲解,还中饱私囊苛待小主子,该死的可是这王婆子呢!”
悄悄地摸了摸袖袋里的那一封薄薄的五十两银票,辛妈妈侧身为章氏锤着后背心疼的道:“我的老夫人那,您年轻时心里耗费太多,可是烙下了心口疼的病根,这病可不能生气,您若是气坏了身子,可不是让四姑娘更加被那饶舌的人传言吗?”
那四姑娘可是个不简单的呢,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和王婆子有些宿怨,丰厚的报酬只为了让她帮老夫人将责任推给王婆子,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事情,如今还有意外的报酬,她何乐而不为呢?看老爷这严肃追究的模样,这四姑娘解除封禁是肯定的事情,她也就做个顺水人情!
那王婆子当年仗着在老夫人面前还有些脸面,抢了她早给小儿媳看好的轻松差事,如今这些年她吃了多少,可就要给她吐出来多少,让府里的老夫人老爷夫人记恨上,看她还能囫囵嚣张!
“老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洗刷咱们四姑娘的冤屈,惩戒那该杀千刀,苛待小主人的那一些恶奴,与咱们的四姑娘出气才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