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买了一条萨摩耶顶替,不过玄景还是很喜欢那条只活了三个月的小白。
玄景这孩子养啥死啥,养了只蓝猫不到两个月就暴毙身亡,养了两只金鱼没活过两星期就在鱼缸里撑着肚皮翻水面躺尸,养了一只仓鼠不到一周时间被那只蓝猫给吃掉了,养了一只变色龙,因其变成了和地板同样的颜色,第二天就一不小心给直接踩扁脑袋。
玄景心灰意冷便决定养植物,养了一盆月季没活过两个月便黄叶了,玄景不甘心又从好养活的多肉养起,结果那盆多肉直接被他给浇水浇死了,最后,玄景将希望寄托在一盆仙人掌上,那盆仙人掌还是没有逃脱厄运......
想起从前的事,玄臻蹲地上低垂着眼睛和脑袋抚摸狗头,不禁轻笑出声。
“师尊在笑什么?”
林修砚的声音从玄臻耳畔响起,玄臻的笑容凝固,抚摸狗狗的那只手也僵住了。
“看来,师尊很喜欢这些哈士奇啊。”蹲着的林修砚,伸出手按在玄臻摸狗头的手背上,随即他的手顺着玄臻的手背往下滑,一直滑到那只被玄臻宠幸的二哈脖子上,轻轻用劲儿一掐。
或许是下手不重,那二哈顿时瞪大了眼睛,吐着舌头面相囧囧看向林修砚。
或许是二哈有什么逗笑的基因,见此林修砚也不禁笑出声,然后冷不丁丁的开口,“师尊和这只哈士奇,真像。”
玄臻:“......”这比喻是个什么鬼。
认识了张猎户家这六只特殊的家庭成员,张猎户的妻子才带玄臻和林修砚,到了一间屋子。
“两位仙长,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山里人家条件简陋,只有这一间客房......就麻烦两位仙长挤上一挤了。”贤惠善良的女人,觉得自己款待不周到,有些自责。
“不挤。”
玄臻的轻松淡然微笑,让女人心情舒缓了不少,随即便离去硬是要为两人张罗晚饭。
或许是为了在这寒冷之地尽量保温,黑砖和黄泥砌的房墙上只有一扇小小的窗,自那小窗投进一束黄昏的淡光,尘埃在光线内微微荡漾。
屋子里有些暗,除了简陋的柜子桌椅,以及一些羚羊角和动物皮毛做的装饰品外,只有一架两米宽的小床,床上挂着黄葛布制造的深黄色帐幔。
床上铺的被子,也因为天气的缘故显得有些阴冷潮湿。
幸好玄臻在储物戒中,提前准备得有被褥这些生活用品,等林修砚出门一趟回来时,玄臻已经将干爽柔软的被褥给换好,将整间屋子布置得无比舒适。
“难道师尊还以为,我们会在这里久住?”
林修砚提着几只灰兔和野鸡,迎着风雪走近屋子,看了看焕然一新的房间,面无表情的开口。
“无论住上多久,住得舒服才好。”玄臻取出一套茶具放在桌子上,随即转过身来,看着林修砚手中的野货疑惑道,“修砚这是做什么?”
林修砚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将这些野兔野鸡扔到玄臻脚边,用意毋庸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