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玄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面瘫来缓和尴尬。
他差点忘了这不是后世,如果情绪来了想唱歌直接去KTV嗨上一晚就可以了,路边高吼也没有人说什么,然而这个世界,唱歌在很多人眼中被视为取乐低贱之事......更何况,他这身份的名声在外,更是不容许他做这等事情。
时间越发晚了,然而听戏的林锴居然还未归来,两人又只好出门朝着铁门扇沙梨园而去,在下午去过的雅间里找到了喝得烂醉如泥,衣冠不整趴地上睡大觉的林锴。
扛起自己丢人现眼的爹,林修砚这才与玄臻一起离开梨园。
在走出堂子前,三人刚好遇见唱了一天牛郎织女,卸完油彩后穿着便装,轻咳着被小厮跟搀扶回家,通体都是戏曲韵味的梨园神秘梅老板,林修砚扶着林锴与其擦肩而过,只是侧眼一瞥,眉头便皱起来了。
林修砚沉默一瞬,当他转过身想要再看一眼那梅老板模样,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对比一下时,梅老板已经不见了踪影。
“修砚,怎么了?”玄臻将发呆的林修砚拍醒。
“没什么,师尊,我们回去吧。”
林修砚摇了摇头,扶着林锴出了梨园,三人回到林府时已是凌晨。
让下人将林锴扶回房间,玄臻和林修砚这才回到住的院子准备休息,这些天林修砚的房间由于各种“意外”还没有装修好,便只好和玄臻挤一间屋子了。
前几次总是出现梦游症状,从地铺跑床上去,玄臻干脆就和林修砚一起睡床了。
虽然挤了一点,但好在每天醒来,没有出现令人尴尬的事情。
林修砚像之前那样,将屋子里的焚香换成了安神香,感受着玄臻彻底入睡,才直接大胆的将玄臻整个人塞进怀里抱着,脑袋枕进玄臻颈窝......
一夜好眠。
当玄臻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房间内只有他一人。
出门继续查缙云城邪修的林修砚,已经回来了,甚至在大林府大厅喝茶休息了好一会儿。
今日他去访梅府,但梅府大门紧闭,门口落叶也无人扫,连看门的家丁都没有,府内好像没有人居住。
林修砚正在低头沉思时,刚睡醒不久的玄臻,一阵自我忏愧检讨后才到走到前厅。
他都多大的人了,连续几天睡觉都睡过头成这个样子,看外面的太阳,都快到午饭时间了......这坏习惯,得改改。
“师尊,你醒了。”林修砚看向玄臻,直接道,“师尊可否陪修砚,去铁门扇沙看戏?”
玄臻有些惊讶,以昨日下午所见,自家大徒弟并没有继承林锴看戏这一爱好,反而跟他一样,看着那一出牛郎织女,差点就睡着了。
现在,又提出要去看戏,究竟是做什么?
玄臻虽然心底疑惑,却还是没有问林修砚原因,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又去了铁门扇沙梨园,依旧是那个店小二前来接待,不过任由两人在梨园待了一整天,也没有看到梅老板出场。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依旧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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