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光头一懵，有点震惊的看着苏若雪，“她……她是你老板？”
旋即他急忙点头，“能能能，肯定能合作。”
“嗯。”
赵凡淡淡点头，“那就好，另外我们老板的合作要求，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光头再次点头。
“能按她说的办吗？”赵凡继续道。
“可以可以。”
唰唰唰！
苏若雪瞬间懵了。
愣在原地，一双好看的眸子睁圆。
这就成了？
这么简单？
这可是她为了能多争取一点利益，跟对方拉扯了这么久。
费了多少精力、口水。
结果人家赵凡一句话，就搞定了？
以至于光头冲着她说话，都没听到。
“苏总，你没事吧？”赵凡拍拍她的胳膊。
“啊？”
苏若雪回过神来，看着赵凡，“这……成了？”
“对。”
光头点头，急忙冲着苏若雪客气一笑，“苏总，这合作，没问题。”
“苏总，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现在可以提。”赵凡淡淡道。
“对对对。”
光头点头附和，“苏总，你再想想。”
“我……我没不满意的。”
苏若雪摇头，她不是一个贪心的女人，若是按照她的要求，现在这个合作，已经很公平了，不能因为人家赵凡的面子，自己多要，“这个就行了。”
“行了。”赵凡起身，“那我先出去，你们签合同。”
旋即他又回到了休息室，看小说。
“赵先生，喝茶。”
这时候，女秘书端着茶杯，满脸带笑。
“谢谢。”
赵凡点头，他心里有点好笑，他娘的，那会儿，她就在这儿坐着等苏若雪，这女秘书路过的时候，还瞅了他一眼，态度冷漠。
现在态度一下子变了。
“赵先生，小心这茶水烫，要不要人家帮你吹吹？”见赵凡冷淡，女秘书凑到跟前。
“呃……”赵凡无语，“不用。”
“那……我给你捶捶腿，你辛苦了。”说着她蹲在赵凡面前。
原本穿的制服领子就低，进来之前，她还故意拉低，居高临下，那事业线下边，两朵规模很大的兔儿摇曳。
“别别别。”
赵凡有点受不了，“你去忙吧，真不用了。”
“哎呀赵先生，人家按的可舒服了，就给你试试，”秘书道。
“真不用。”赵凡崩溃了，“快点走吧。”
“行呗。”
女秘书点头，“赵先生，那若是有什么需要，您喊我。”
“嗯。”
等对方出去之后，赵凡松口气。
妈的。
真是受不了这奇葩的人。
“赵凡。”
片刻之后，苏若雪走了出来，光头跟着后边。
“好了？”赵凡抬头。
“嗯，好了。”苏若雪点头一笑，“我们走吧。”
“行、”
赵凡收了手机，跟苏若雪往出走，快走到门口，他先让苏若雪去车上，接着他看着光头，冷笑一声，“我们又见面了。”
“哎，赵哥，实在是不好意思。”
光头急忙赔笑，“我不知道是您，有点怠慢了，是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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