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在。”
“贵妃脑子有点不太清楚,想来是近日气候变化感染了风寒,烧糊涂了,送贵妃回祥云宫好好休养,没养好之前就不要随意走动了。”
“……陛下!”
这话的弦外之音分明是觉得她说错了话,要禁她的足,没有他的命令不可以出来。
她怎么能够被禁足?
若是被禁足陛下就不会到她的宫里,还不被其他的小 贱 人给勾了去?而且她素来骄傲,若是被禁足,还不让她们笑话死?
这怎么可以?
“陛下,臣妾觉得好多了,回去休息休息就能好的。明日就是你的生辰,臣妾不想缺席。”
鹿竹觉得有点尴尬。
“陛下,你和贵妃娘娘好像有家事要说,那我就先告辞了。”她说着起身就要离开,却被天盛皇反手一把抓住。
鹿竹觉得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他这才松开了手,笑着说:“抱歉,失礼了。
方才国师说要走,不过朕还有一些话要和国师聊聊,一时心急才……还希望国师不要在意才是。”
他说完挥了挥手。
作为贴身伺候的太监孙常德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让身边的小太监扶着贵妃离开。
“陛下,陛下……”
“放开我,你们这群奴才是要造反吗?”
鹿竹目光从他身上又看向了被拉走的贵妃,什么也没说,回过头看着他,却见他依旧笑着,笑容温润无害。
哪怕三十多岁了,可除了那双眼睛有三十多岁人生阅历的沧桑之外,外表看着也就二十多岁,和商陆他们看着没差多少。
“陛下要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国师是云景哪里人士?”他说着坐了下去,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鹿竹也就跟着坐了回去。
“朕儿时跟着一位长辈去过云景,那边的风景的确是漂亮,山水如画,美人如斯。尤其是禹州,听说那边个个都是美人。
国师生得这般好看,莫非也是禹州人士?”
“陛下还去过云景?”
“嗯……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刚刚记事,不少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他说话时目光一直盯着鹿竹看。
“那长辈莫非就是与我长得很相似的那个人?”
“正是。”
“我和她真的很像吗?”
“很像,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看到国师时,朕还以为是她出现在了朕的面前,有些恍惚,这才那般失礼。”
他说的自然是刚见面就抬手要抚摸鹿竹脸的那事。
鹿竹闻言也不由得挑眉。
天下相似的人的确很多,不过像这种一模一样的还真的不多。
似乎是怕鹿竹不相信,说完这话的天盛皇就起身了,然后在一处显眼的地方拿起了一副卷轴展开,示意鹿竹过去看看。
鹿竹有些好奇,起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