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脱衣服:“你不说我是你的爱人吗?你不就要我的身子吗?今天你怎么做都行?我今天随便你,要不然你杀了我,要不然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认识。”
曹贵把双手从脸上拿了下来,好久没落泪了,原来,泪水是真咸。点头沙哑的嗓子:“我尊重你的选择,可能这时你的思想,和另一个的完全不同吧,以后我们两不相见也可以。”
说着曹贵挥了一下手,秦淮茹感觉眼前晃动,自己又回到了床上。
看着屋里茫茫的黑暗,秦淮茹蜷起双腿,把头埋的双腿间:我没有错,那是一个坏人,他有着超凡的能力,不会是他杀的又是谁?
我刚和这个男人结婚,这个男人就死了,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可自己看到他落泪时,为什么自己能感觉到他那份痛苦呢?为什么他的痛苦,让自己感觉像要在心里挖走一块肉一样?那么剜心的痛。自己的心空落落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痛呢?
曹贵回到自己房间,失魂落魄的进入空间,摸了摸凑过来白虎的头,一步步走进了别墅。
他走进了秦淮茹的屋,坐在秦淮茹的床边,伸手握着秦淮茹的手:“淮茹姐,我今天让另一个时空的你伤害了我,当她用恶毒的语言骂我时,我感觉好难受,我不知道,你明明在我身边,可看到她那么恨我,我就像失去了你一样,钻心的痛,刺骨的痛,痛的我感觉无法呼吸!”
说着,曹贵把秦淮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任凭泪水,流淌在秦淮茹的手心上。
男人的刚强是表面的,当他失去自己心爱的人,有时候女人的承受力,要比男人强的多。
曹贵也不知道,自己的秦淮茹就在身边,可另一个秦淮茹失去时,他会这么心痛。
喋喋不休的曹贵,不知道说了多长时间。从自己做的那个梦,决定宁可违背君姐说的低调,也要去找年轻的秦淮茹。
直到秦淮茹今天怎么骂的自己?他像一个孩子,向父母倾诉自己的委屈一样。向秦淮茹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终于他说累了,趴在自己亲爱的妻子,秦淮茹的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曹贵没有看到的是,当他睡过去后,一滴泪水,从秦淮茹眼角缓缓渗出,慢慢滑落,沿着秦淮茹那娇嫩的面颊,滴落在旁边枕头上,逐渐渗透进去。
流下泪水的秦淮茹,两个弯弯的蛾眉开始蹙起,脸上线条慢慢开始僵硬,一股怒气仿佛从她脸上勃然迸发,呼之欲出。
天亮了,曹贵也醒了,坐了一会儿,对自己昨夜的软弱感到有些羞耻。
他并没有留意秦淮茹脸上的怒气,伸头在秦淮茹嘴角亲了一下:“对不起老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影响你睡觉了,我走了,努力提升自己,你们也早点儿清醒,最起码有个帮我的呀!”
伸手摸了一下秦淮茹的头发,转身走了出去,出了空间。
可能是昨夜倾诉的原因,心情好了很多,今天去上班,找个远途的,远离这个秦淮茹,应该能让自己心里好一些。
走出四合院,准备去吃点早点,忽然身后有人喊道:“曹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