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咬着唇瓣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去农场。”
施罂一愣,也没问原因,单手将她搂在怀里,对着驾驶座上的六六道:“贝雅农场。”
佳佳这丫头,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想去贝雅农场,那就是极度不开心的时候。
他甚至能清清楚楚的数出来她去贝雅农场的那几次是因为什么不开心。
七岁那年,考试第一次拿了个全班倒数第一,被她爸爸罚在房间里跪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丫头从窗户跑出去不慎脚骨折,伤心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整整哭了两天,施罂背着大人开车把她带到了贝雅农场,从此那里变成她的情绪宣泄地。
十二岁那年,她进行准备的生日舞会,因为他有事没有参加,她自己一个人躲在贝雅农场完全不和人联系,害的他被老爸责骂的同时整整找了她三天,才看见她一个人在贝雅农场的麦天里晒日光浴。
那时候施罂特别气,凭什么每次佳佳一出事,倒霉的就是他。仿佛所有的人都认定,佳佳就是他施罂的,他得对佳佳所有事负全责;就好像严挚和他妹妹似锦,似锦就是严挚的,就该严挚管;
但是从来没有人听他申辩,严挚那是心甘情愿的把他妹妹给抢过去的;他施罂完全是不甘不愿,被动的完全没有选择的被塞了个皇甫佳佳。
还有十六岁那边,佳佳第一次爬上他的床,事后一个人躲在贝雅农场,害的他被两方家长打得半死,他简直无处申辩,明明被吃干抹净的是他,最后受罚的还是他,他施罂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才摊上这么个女人?
那么今天呢?
她又因为什么不开心?他给她安排的店不满意?不喜欢就直接说,又不是没张嘴巴,偏偏只要是他安排的,她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听话得他恨不得狠狠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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