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咬破牙齿都忍着不想和他谈论的话题,他居然嗤笑着说他猜测的想法荒唐。
那她这七年的逃离算什么呢?!
明明和锦白有一腿,明明养了三宫七十二院,还把她当傻瓜一样么?
她都不愿意提的事情,他还拿来当笑话似的讲,他这般做的意思是要向她证明他根本就没有碰过男人嘛,越是掩饰就越有鬼!
似锦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闪过咬牙切齿的愤恨。
但是她却不是冲动的人,她转身,嬉笑,开口:
“呵呵,对哦,我真的以为你喜欢玩男宠了,怎么办?”她那语气是开玩笑的语气,带着股顽劣,面部表情好夸张。
严挚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胡思乱想,找打!”
似锦的顽劣是装的,他的语气却是真的好似和她在玩闹,甚至染着好笑的笑意轻斥:“你男人是那种人嘛,我一向洁身自好,再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女人好玩,你说是不是?”
他在她的身上乱摸,嘴角荡漾着邪恶的笑意。
“那你的意思,你喜欢被男人玩?”似锦似笑非笑的打落严挚邪恶的手。
“似锦,你越说越没边了。”严挚不悦的轻敲她的脑袋,深邃如潭的眼,噙着微微不悦的笑意,带着丝丝凉薄。
那是玩笑该适可而止的暗号。
偏偏某个女人,不知趣。
非但没有停止玩笑,反而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探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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