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挚面色紧绷,手做拳紧紧的攥着,压抑着心中的躁动不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点一点收敛起身上骤然爆发出来的冷厉。
可是,他的手指甲,已经深深的嵌进了肉里。
从未有过的慌乱,他简直想抽自己两巴掌,一点第六感都没有,居然以为她和在自己闹着玩儿,还一个劲的看世界杯。
如果似锦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他非一枪崩了自己给她殉葬不可!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似锦那么强悍,怎么可能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是听说她那另一半基因,那什么龙蛊,是一种强悍到变态的蛊类,当年似锦的妈妈,体内有一只雌性龙蛊护体,跳下山崖半点伤儿没有;汽车爆炸她也屁点事儿没有;那么他的似锦可是龙蛊的一半后人,怎么可能会有个三长两短。
哪怕他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他的似锦也能长命百岁!不行,他也得长命百岁,陪着他的似锦,不然就她那暴脾气,谁能受得了她。
“她到底有没有事儿?”严挚安静了五分钟之后,忍无可忍的低吼。
“有心跳,心跳也正常。”
“你真皮痒痒想吃枪子是不是?”严挚的语气丝毫也听不出来看玩笑的意思,顿了顿他又说:“对了,她从小到大,今天才来初潮,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她今天才来初潮?”锦白的脸皱成了一团,瞧着严挚:“你别这么草木皆兵行不行,似锦的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兴许真的只是因为初潮的缘故,你别弄得和生离死别似的大惊小怪。”
“我能不紧张嘛,我就这么一个宝,全世界独一无二,那就是我心尖上的肉馍馍,伤跟毫毛我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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