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似锦委屈的想要骂他,却准确的捕捉到他眼底渐渐凝聚起的寒意,审时度势的闭上嘴巴。
“你叫我什么?”似锦要去浴室,被他中途拦着不给走。
他脸上还荡漾着那股迷人的笑涡,可是语气带着股强大的气场,用刚毅的身体挡着她的去路。
“心肝挚!”似锦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
“真乖!”严挚眼中的寒意尽数收起,低头在她被咬破的唇上轻吸一口,转身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去了。
似锦委屈的反手关上门,不爽的去尿尿,然后打开水龙头猛冲自己。
嘴角还吃痛着呢。
她对着镜子细细的看那被咬破的地方,吸吸鼻子,酸的她发颤。他居然为了一个“喂”字,把她咬出了血。
他的心怎么能那么狠?记忆在脑海里一幕一幕的倒转,数不清有多少次,他为了这么一个两个小称呼,一个两个芝麻绿豆的小事儿,没少对她发狠。
你骂他贱丨人,他都能对你嬉皮笑脸嘻嘻哈哈不当回事;可是你敢叫他“喂”,或者不把他当回事儿,他准能往死里整你,整的你心颤颤的再也不敢不记住教训。
他就是这么一个变态的贱丨人。
似锦大清早一肚子怨气没处撒,洗好澡一丝不挂的走出去朝他吼:“我没衣服穿。”
严挚正拿吹风机吹头发,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这下不得了,只听“咚”的一声,他手中的吹风机华丽丽的掉落在地上,正好砸到他的脚,他还一副浑然不知的表情,那双妖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一眨不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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