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就放他一马,我让他来给你磕头请罪。”晗音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她也不是有多爱陈深,甚至那点感情还不及她对严挚感情的千分之一。
可是怎么办,她的肚子里怀了陈深的孩子,酒后乱性惹下的祸。
“陈深的爸爸,被查出贪污,如今陈家山雨欲来风满楼,你差不多已经毁他的靠山,就不能放过他一马么?我知道他让人设计锦白不对,可是锦白一点事都没有不是么?挚,你放他一马,好不好,就算我求你。”
严挚沉默不语,继续处理公务。
“为什么,你的手段总是那么狠。”晗音说着说着眼泪磅礴起来。
并非真的为了陈少将,而是为了她自己,总觉得心酸,暗恋了他六年,三个月前向他表白,却被他光溜溜的扔出酒店的客房,大庭广众之下出尽洋相;
她在a市也算个美胚子,多少公子哥争着抢着追她呢,哪里受过那种侮辱。更倒霉的事情,她那些天心情不好跑到夜店买醉,却摊上陈深那烂货,酒后乱性把肚子给搞大了,只好将就着和他交往。
她真不爱陈深,可是如今孩子他爸就人被往死里整,那人还是她的暗恋的人,她真希望自己在他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只要严挚肯卖她这个面子,她也就知足了。
偏偏,严挚天性凉薄。
“那样的人,不适合你,趁早换一个。”严挚烦女人哭,包厢呆不下去,收拾东西走人。
吴一凡把他叫过来,结果包厢里等待他的居然是晗音,他当场就想走人,如今耐着性子陪了她四十分钟,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