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挚想了半天,没有听出似锦的言下之意。
一整晚,他像曾今那样照顾似锦,亲自给她烤吃的,饭后还被她拉着去超市买生活用品,付钱的时候,他顺手拿了一盒杜丨蕾丨斯,放在购物车里,似锦瞥见面色一红,转头装作没看见,心里却暗暗欣喜起来。
嘻嘻,他买杜丨蕾丨斯想干嘛?莫非想和自己一夜春丨宵?
怎么办,她还是处丨女呢,虽然理论丰富,可是实际经验是零,等会技巧不好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哦?
似锦越想越遥远,表情那叫一个得瑟又纠结。
甚至在回去的车上,她也一脸兴奋的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偶也,很漂亮的哈,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现,也许这是她将严挚从弯变直的一个历史性突破时刻。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兴奋,一贯开车不说话的严挚忍不住打破怪癖:“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淫丨荡?
“你才淫丨荡,你全家都淫丨荡!”似锦说完忽然想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立刻补充了句:“你未来老婆除外!”
严挚大概没有发现她话中给意有所指的给自己盖帽子,坏坏一笑:“我未来老婆更淫丨荡。”
“没你淫丨荡!你是天下第一淫!”
“你知道我未来老婆是谁?你就知道她不比我淫丨荡?”严挚侧脸露出浅浅的笑,好整以暇的眯看她。
她这么为他未来老婆辩解,莫非她想当自己未来的老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话中的意思,严挚整个人眉眼间都带着丝丝缕缕的兴奋光芒。
似锦也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不过她一贯嘴硬,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此刻深呼吸,面不红耳不赤的瞪他:“我就是知道,怎么样?”
从小到大,她对自己是严挚未来老婆这一点从未怀疑过,直到她的情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