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儿在被子里蛄蛹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 “让我再睡会儿嘛,今天又不用上班。” “可是今天阿远和语语去领证啊。” 只见江婉儿骨碌一下爬起来,在半秒之内完成了换衣服加洗刷,然后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叉着腰指着刘不凡: “你说你,自己亲弟弟要领证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上心嘛?还赖床?刘不凡,我看你是越来越懒了嗷!” 刘不凡直接翻了个白眼儿,这小媳妇倒打一耙的本事可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姓刘的,你翻白眼儿是几个意思?咋我还不能说说你了吗?” 老刘也不辩解,一把拽住江婉儿手就把她压到身子地下,鼻子里喷着热气在她耳边说道: “老婆,你这个样子可是很危险哦~” “哦?” 江婉儿搂住刘不凡的脖子: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怕什么危险,有本事你就来呀!” “嘿!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看我…” 咣叽一声,卧室门直接拆了下来,这已经是这个月换得第二十七个门了。 “大哥大嫂起…” 刘朵朵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老刘噘着嘴停在那里,顿时老脸一红: “啊啊啊啊!我还是个孩子呀!你们大早晨的在干什么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你咋呼个嘚儿啊。” “大哥,你大早晨的就耍流氓!” “这叫什么话,老夫老妻的还不能来个早安吻吗?” “可是你关着门啊!” 老刘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门不是你拆下来的吗!怎么都给你嫂子似的学会倒打一耙了!” 刘朵朵一听这话,直接就润了,笑话,大哥马上就要挨揍了,我还待在这里干啥? 感受着身下越来越危险的气息,老刘咽了口唾沫: “老婆,下手轻一点,我还是一朵娇花呢!”ωω 江婉儿嘿嘿一笑: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兴奋了,今天的事儿先给你记上,阿远今天领证,就先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说完再一个翻身把老刘压在身下,然后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起床,还得送他们去民政局呢!” 一家人正在餐厅吃早饭,正在用油条击剑两个小崽子看到爸爸妈妈下楼,很乖巧的叫了一声爸爸妈妈好。 然后继续击剑。 看着他俩在闹,老刘两口子也没多管,这已经是很省心了好不。 “爸,妈,太爷爷和大伯还有默默姐呢?” “昨晚出去就还没回来啊,估计这回的动静太大了,没你太爷爷压不住。” “不过这样也好,为这个国家清除一些毒瘤,阵痛是为了更加健康。” 刘不凡对此兴趣不大,九十七和依依都也没回来,关键的时候可以为太爷爷提供必要的外挂,虽然大概率用不到,但是有但不用和没有是两个概念。 “大哥,你和嫂子怎么下来这么快啊?” 刘不凡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多久下来?一条单身狗不知道解决一下自身的问题,整天就知道嗷嗷叫,我看你是皮痒了需要用大皮鞭子给你挠挠!” 本来想跟爸妈撒个娇的刘朵朵,却看到刘屹秋和武凌婵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样子: “朵朵,你今年多大来着?” 刘朵朵立刻警惕! “干嘛,问这干什么嘛!” “老婆,你看这丫头,现在情绪也不太稳定,还易燥易怒,显然是内分泌失调,是不是真的该找个对象了?” “老头子,我觉得也是,哎,你说靓靓怎么样?虽然人贱了一点,实力差了一点,性格跳脱了一点,年龄也大了一点,但他至少是个男的啊!” 刘朵朵一脸黑线,听到老爸老妈讨论叶靓靓,再想到那张好像是在贱上点了超级加倍的脸,刘朵朵一阵恶寒。 “你别说,你这话还真有道理,靓靓他至少是个男的啊!” “爸!妈!我是你们亲闺女么?” 这时刘不凡出来打了个圆场: “爸妈,别的都还好说,但是靓仔我觉得真不合适!” “你们看,大哥都说了!” “靓仔是我唯一的发小,我可不愿意把他往火坑里推。” “哈哈哈哈!” 看着江澄都快笑到桌子底下去了,刘朵朵眯着眼露出一抹危险的气息: “小橙子,你笑啥?” 江澄面不改色: “没啥没啥,朵朵姐,我就是想起来昨天猫和老鼠里面的汤姆了,从天上掉下来用裤裆把大树给劈叉了!简直太秀了!” 正当刘朵朵试图继续为自己辩解的时候,刘鹏远从外边走了进来: “语语,你害羞什么呀,大家又不是没见过你。” 只见张语语还颇为不好意思的从外边走进来,梳了一个高马尾,脸上补了淡淡的妆,上身一身白色的小衬衫,下身一条修身的休闲裤。 整体来说,既正式又不至于太过于老气横秋,总而言之,刚刚好! 反观刘鹏远,也是相同的装扮,不过就是肚子上的肉有些藏不住,可以看出来他在极力的吸着,但依然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看到抗争的痕迹! “爸,妈,太爷爷他们呢?” “还没回来呢,要理解一下,毕竟你太爷爷身但重任,公事为重。” 刘鹏远点点头: “这个觉悟我还是有的,理解,我都理解的。” “阿远,语语,来,先吃点饭。” “好的呢~嫂子。” 而两个娃娃看着张语语都走不动道了,一口吞下手里剑: “哇!婶婶好漂亮呀!” 说着就要用油乎乎的小手往张语语身上抱,老刘见状,立马一手提溜一个给他们拎了起来! “别乱闹哄!今天是叔叔和婶婶的大日子!在闹哄把你们扔到月亮上去,三天不让你们回来!” “哦~知道啦~” “可是爸爸,我和弟弟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和妈妈领证呢?” “呵!你咋不说你们咋没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呢?” 这时张语语也问道: “对啊大哥嫂子,你们不补办一个婚礼嘛?多浪漫呀!” 哪知江婉儿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老刘: “我觉得再也没有什么比为了爱人吃八千年的苦,始终坚守初心,历经千难险阻,证道成帝,然后冒着迷失在修空中的危险回到她的身边更加浪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