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下来顶多是个残废。
“小农哥呢？”章禹问了一句。
“我哥跟……他去镇里开会去了，这事还没通知他们。”李晨阳估摸还没跟李叔和好，提到李叔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自在。
害。
见李晓乐在上面嚷嚷着，距离太远，也不知道在喊什么。
“我去试试吧。”章禹说了一句。
“额……”李晨阳面露犹豫，“我怕你连接近都接近……”
话没说完，就见章禹已经来到水塔下面。
“是我，李晓乐，让我先上去，有什么事，叔给你担着。”章禹吼了一嗓子。
见对方没说话，赶紧对着附近的消防员道：“有梯子没？我上去劝劝他。”
水塔下面有一部分没钢筋手把，也不知道李晓乐怎么爬上去的。
下面的消防小哥哥面面相觑。
章禹叹道：“你看别的人能靠近吗？”
听他这么一说，带队的消防大哥手一挥，就有人扛着一个梯子跑了过来。
一点一点往上爬。
章禹感慨万分，自己都多少年没爬水塔了。
貌似爬水塔的时候还是小学的时候吧。
七八层，说高不高……才怪。
章禹看了一眼下面，有些腿软。
不知道为什么，睡着年龄越来越大，好像自己怕的东西也越来越高。
小时候的时候，三米高的地方说跳就跳，一点都不带含糊。现在稍微爬个几米就心惊胆战着。
还有蛇也是。
那时候见到蛇后都是蛇避着人，生怕被抓住了。
可现在，要是章禹看到蛇的话，估计第一件事就是躲得远远。
更不用说蜘蛛了。
小时候都是直接抓蜘蛛，然后让它在一个铁圈子上爬，给铁圈子织网，用来抓知了，哪像现在。
章禹定了定神，迫使自己不想这些，眼睛抬头朝上看。
李晓乐的脸越来越清晰，眼睛红彤彤的，显然哭过。
“你来干什么？我不下去。”李晓乐看到他后，带着哭腔喊道。
“不下去就不下去呗，但你至少说说为什么嘛，给个理由来听听。。”章禹爬了上去，水塔顶部有边。
李晓乐抓着一根钢筋，章禹看了一眼。应该是避雷针。随即自己坐在边上，然后抓住外围的一圈钢筋，这才把心放下。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嘛。”章禹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远方。
水塔的位置很高，章禹回想自己来的方向，找了一下，竟然能隐约看到梅村的一些建筑。
李晓乐闭口不语，一双手仅仅的抓住钢筋，显然自己也怕的要死。
良久，就当章禹以为他不说的时候，李晓乐开口了：“都怪我妈！”
“嗯，怎么了？”
“她不遵守约定。”李晓乐吸了一下鼻子。
“遵守约定啊……”章禹接了一句。果然是这事。
李晓乐继续道：“她说我这次考到班里前五名，就给我买四驱车的车身，结果昨天晚上说下次给我买。”
“没有下次，下次她还不会买的。”李晓乐哭道。
“所以你就爬了上来是吗？”
“她每次都是这样啊，每次都说好后，然后就不遵守和我之间的约定。”
嗯？
章禹脑海猛然出现一段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