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利顷偏头笑,她那种不经意答应,好勾人。
会,肯定会保密。
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会没人爱。
他的秘密可是只告诉她,不希望她误会。
“我不会瞒你也不会骗你,不要这么怕我,他们怕我,你不可以,我不会伤害你的。”
林烟还是点头,“我相信你。”
易利顷摘下眼镜,偏头看她,“昨天去看了你的电影。”
易利顷接着说,“包场,不是我自己,请很多路人。”
林烟醒悟,“网上那个热心请看电影的市民是你。”
包场请网友看电影。
易利顷在港城,并不是认识很多朋友,但总不能白白占了位置。
不道德。
他开始学她点头,“演技不错,我听到他们夸你了,特别是那场哭戏。”
“但是林烟,他不值得你哭,他配不上你。”
林烟迷惑抬起头,“嗯?”
易利顷笑,重新戴上眼镜,与她对视:“我说闵行洲。”
林烟绕开话题:“你养父的事跟你有关系吗,我不喜欢和做坏事的人打交道。”
易利顷沉默几秒,嗓音轻缓磁性:“好,我以后不做犯法的事,但违背道德的事说不准,因为干过。”
林烟愣了,推门下车。
易利顷不拦,悠悠说一句:“渴了,可不可以给个梨。”
林烟从包装袋拿一个递给易利顷。
“谢谢。”
“再见。”
处处是客气,这层关系真的难破。
易利顷隔车窗目送林烟走回林家大宅,黑衣人上车后启动车离开。
易利顷安安静静坐在原位削梨,路平缓但拐弯多,易利顷有些烦躁,“开慢点,影响我削梨。”
黑衣人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削梨的男人,是有点不正常在里面。
易利顷眼神对上后视镜,无端嫌弃:“一会儿跟我去整形医院做祛疤手术,她害怕你的手。”
黑衣人心一凝,点头说好。
顷哥是真不正常。
黑衣人试探:“顷哥,要不换车吧,这车我昨天又挨去补胎,空调水箱也漏水。”
就非得一辆蹩脚车开到底,三天两头去修车厂,不是说没钱修。
是每次开进檀园接绾绾小姐去学校上课,保安都拦盘问哪来的要做什么,次次拦,一拦就几十分钟,直到掏出房产证,保安才放行。有时候黑衣人真的想把房产证挂车牌上。
易利顷挑眉,“它不好看?”
黑衣人属实在硬夸,“好看。”
易利顷打量手里的雪梨,应该很甜:“有眼光才会发现她的好,没眼光的可就错过一辈子。”
这话,黑衣人能听得懂,忙附和:“嗯,还是顷哥眼光高。”
但他的顷哥有在嫌弃他,拽他去医院做激光祛疤。
黑衣人走一步退三步,小媳妇似的仰望面前的斯文男人:“顷哥,我怕疼。”
易利顷靠在车后备箱吃梨,冷眼旁观。
这梨还挺香。
漂亮护士伸手请黑衣人,贴心提醒:“先生,我们有麻醉剂,全麻,局部麻,您挑,来这边刷卡。”
银行卡是易利顷的,他提醒一句,“别刷光,留我一百块买箱梨。”
黑衣人觉得,这一旦开荤腥的男人,简直如同母猫发情期,自己嗷嗷嗷叫的只想自己,也不管旁人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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