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李善长的遗奏,朱雄英长长一叹。回想师徒二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不由潸然泪下。
士大夫多标榜清高,满口辅弼天子,安定天下。张口闭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天子看他们有多忠心。
可李善长,却以人之常情写了一份中肯的遗折。他用人最朴素的情感,阐明了一个道理,禽兽亦有情,况人乎!一个七十岁的老头,策动皇帝亲子,阴谋造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感到自己年纪以高,春秋无多,担心冯胜一系的人,在其身后转投周王,给朱标父子造成麻烦。所以便找了个借口,想着把他除掉以绝后患,陛下这是在安排后事啊。
揉了揉发涨的头,朱雄英沉声问道:“老师,还有什么遗言,是留给孤的!”
擦了一把眼泪,操着哭腔的李祐,拱手言道:“伯父说,殿下强势,除陛下外,无人可制。”
“且时常与太子意见相左,常此以往父子必生嫌隙,为小人所趁,此非殿下之福,亦非国家之福。”
要说洞明世事,满朝文武,把皇帝祖孙三人看透的,非李善长莫属。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朱标、朱雄英这对父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牢不可破。
点了点头,朱雄英继续问道:“老师的丧事,怎么办的?”
李善长过身后,驸马都尉-中都尉-李祺,便依照遗嘱飞报京畿和西安。应天比西安近多了,想来陛下早以经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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