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商穿黑色大衣，摘下墨镜恭敬问候：“老师。”
王可昊双手揣在兜里，扬起眉毛：“祝商？你来找我做什么，我最近忙得很，没空帮你写歌。”
祝商是王可昊早年收的徒弟，他教给祝商一些音乐知识和编曲技巧，随手打发走了。他收徒有期限，任何人只能跟着他学习三年。
三年一过，互不相干。
“老师，最近网络上出现一些对您不好的负面评论，我担心您，特意来探望。”祝商脸上难掩担忧，“我也会想办法帮您压下负面评论，老师我了解您的为人，您一生风光霁月，绝不会做如此下作的事。这段日子，您要不去我家里住住？我帮您搬东西。”
句句关切，言语难掩担忧。
王可昊笑了笑：“哦，就算你帮我，我也不会将那本书送给你。”
祝商表情僵住。
冬天的风格外冷。
王可昊依然保持笑容，苍老的眼皮随着他微笑的动作耷拉下来，像两条精明的缝：“年轻人，老头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别在我面前耍小手段。”
祝商喉结滚动一下，脖子轻轻一撇：“老师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王可昊：“听不懂就算了，反正我只收唐糖一个徒弟，我的毕生所学，我从博剋学府带走的那本书，也会全部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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