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对。”
姜小凡皱了皱眉头，他再度闻了闻冰肌膏，一股轻微刺鼻的味道传来。如果不仔细去分辨，很容易被香味覆盖。
“哪里不对？”俞清若抢过玻璃瓶，凑在鼻子下闻了几下：“没有什么味道啊，你们也闻闻。”
裴琳和俞林蝉接过瓶子，但是她们都没有闻出问题，于是目光纷纷看向姜小凡。
俞林蝉不解地说道：“小凡，你是不是闻错了？”
“没有。”
姜小凡略一沉吟，便想明白了问题关键。他的嗅觉比其他人都灵敏，能闻到普通人闻不到的味道。
俞清若跟着说道：“我和裴姐试验过了，涂抹在脸上效果很好，美白、补水比普通化妆品好很多。”
姜小凡问道：“那祛斑和愈合伤口呢？”
裴琳摇摇头为难道：“这两项还没有实验，主要是没有伤口也没有斑痕……”
姜小凡想了一下，用银针在手臂划过一个扣子。
俞林蝉见状急道：“你疯了吗？你这是干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拉住姜小凡胳膊，急得手忙脚乱的去摁他的伤口。
姜小凡摆了摆手笑道：“我试验一下冰肌膏。”
说着他抠了一坨冰肌膏，涂抹在手臂伤口上面。只见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突然像是被关了水龙头，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止流血。
没过多久，伤口附近的血迹慢慢凝固。
“效果立竿见影，不比你制作的冰肌膏差。”俞清若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等一下。”
姜小凡话音刚落，只见伤口附近起了一层红色斑点。红斑大概有痱子大小，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很吓人。
俞清若和裴琳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这、这是怎么样？”俞林蝉手足无措道。
姜小凡仔细感受了一番，皱眉道：“伤口附近有灼热感，红色斑点处非常痒，这些冰肌膏有副作用。”
说完他将冰肌膏涂抹在蚊子咬过的疤痕处，继续说道：“灼热感虽然不明显，但是效果打了折扣。我做的冰肌膏是冰凉感，可以快速渗透进皮下组织，你们研究的冰肌膏吸收差，还有一定的毒副作用。”
俞清若和裴琳脸色一白，结结巴巴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姜小凡擦掉身上冰肌膏，沉声说道：“这种替代药材做的冰肌膏肯定不能上市，虽然美白和补水的效果不错，但是祛疤和愈合伤口有副作用，难保用户长期使用不会出现问题。”
俞清若、裴琳和俞林蝉点点头，显然非常认同姜小凡的话。
俞清若急得团团转：“制药厂已经动工，最迟半个月就要生产，替代药材这条路行不通……咱们要放弃吗？”
姜小凡斩钉截铁道：“肯定不能放弃。无论是为了赚钱，还是打压焦氏制药集团，我们必须要把冰肌膏做出来。”
“可是乌母胎元和地髓乳造价高，数量稀少，根本没办法大规模量产。”俞清若凄然地摇头道。
姜小凡柔声安慰道：“你们不用着急，我去龙头山上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找到乌母胎元。而且我种植的何首乌成熟了，真不行用何首乌代替乌母胎元，虽然效果会大打折扣，但是不会有任何毒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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