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缘了了
- 我清明节上坟,不小心招惹了一只难缠的厉鬼!!!他威逼恐吓,引我到偏僻的小镇,在这里诡异无处不在,鬼怪四处潜伏,我经历了人生一场又一场的噩梦!梦魇初醒,却被最亲的人卖去配阴亲!棺材里,有个冷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女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做了我的妻,我一定好好疼你……”后来——“你心里既然只有她,为什么还要纠缠我?”我撕心裂肺的大吼。“因为她。”他轻启薄唇,说的云淡风轻。【更新时间:早上七点和十
- 浮笙冷
江城市郊外的小作坊式肥皂工厂,沈淮从模具上取下最后一块肥皂,将其装进纸箱,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
三个月前,沈淮高分考上全国排名前十的江城大学基因工程研究生,满腹学识的他原本以为会跟着导师更上一个平台展现自己的才华,没有想到几个月来都是没日没夜为导师打黑工。所用到的知识不过是高中学习的皂化反应而已。
“沈学弟,肥皂掉了。”说话的是大沈淮一届的学长刘鹏,他比沈淮更凄惨,跟着导师张鸣打了两年黑工,眼看着要毕业了,一点研究成果都没有。当然,会熟练使用皂化反应除外。
见沈淮半天没动静,刘鹏害羞着说道:“拿,我给你捡起来了,以后做事仔细一点,一会儿被张老看到了又得挨批。”刘鹏捡起肥皂递给沈淮,露出憨厚的笑容。
“实验室归你打扫哦,我有事先走了。”刘鹏说这话却一点也不憨厚。
老人欺负新人很正常。如无例外,沈淮还会打扫两个月的卫生,直到下一届学弟学妹入坑,他荣升为学长。
空荡荡的破旧厂房昏暗的灯光,沈淮默默拿起扫帚打扫卫生,当所有事情整理完毕,已经是晚上八点。
坐最后一班公交车从郊外回到江城市区,沈淮来到自己的出租房。
这是一个套二的居室,每个月三千元的租金,他的生活费和导师象征性的工资补贴全部贡献在了租金上。
放下背包,沈淮直奔里屋——这是用书房改造的小型实验室。
圆柱状的玻璃器皿盛满淡绿色的溶液,里装着一条剃了毛的柴犬,它骨瘦如材,腹部有着扭曲的伤口,这是烧伤的痕迹。
实验室并不大,空气中弥漫着酸腐味和消毒水的味道,即便是习以为常的沈淮也戴上了口罩和手套。
打开玻璃器皿,将看似已经死去的柴犬从容器中提出来摆放在实验平台上,沈淮用涂上酒精的棉签将柴犬腹部的粘液擦拭干净。
将注射器中黄色的试剂注入柴狗腹部的烧伤处,最后将实验平台上黑色的盒子打开,从其中取出淡绿色的粉末涂抹在柴狗的伤口上。
三分钟后,绿色粉末浸入柴狗腹部的皮肤。
沈淮拿出温度计测试了下柴狗的体温,四十一度还有些偏高。收好温度计,沈淮又将柴狗轻轻放进圆柱形玻璃器皿中,淡绿色的溶液淹没过柴狗的身体。随后沈淮拿出牛皮纸笔记本,将实验数据记录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沈淮取下手套和口罩,并没有关闭实验室的灯,离开房间的他没有看到圆柱形玻璃器皿中正在断断续续冒出小气泡。
第二天,沈淮像往常一样乘坐公交车早早便来到郊区的肥皂工厂。
和往常不同,今天导师张鸣一早就来到了工厂,他对着一名工人在大声嚷嚷着什么,空旷的早上,这种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此时此刻,沈淮更加觉得张鸣不像一位学者,而是一位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张老好。”心中虽然很不乐意,沈淮还是打了一个招呼。
“沈淮一会儿你到办公室来一趟!”张鸣的心情显然不好,叫住了闷头先前的沈淮。
工厂的办公室和它的厂房一样简陋,透风的砖瓦房下摆放着油腻乌黑的桌子。张鸣在不大的房间里抽着烟,腾起的烟雾让丑陋变得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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