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那边,苏宛宁就甩开了墨锦棠的手,激动的说,“手是我自己的,要不要手术也应该由我决定,不管是残了伤了,都是我自己的事,这点,你无权过问。”
墨锦棠清俊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争执到最后,难免就会觉得不耐烦。
男人气质冷峻,不耐烦的时候就会格外的不近人情。
连着声音都冷淡了,“如你所说,手是你自己的,你有权做任何决定,不过......”
他说着话冷笑了下,嘲讽道,“手没残你的天分就比不上阮情,残了的话,大概就真的要彻底告别小提琴了。”
“......”
苏宛宁受打击一般,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屈辱的咬了下唇瓣,哽着声音道,“好,那你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说完就跑进了楼梯间里。
墨锦棠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眼底浮起淡淡的无奈,迟疑了几秒还是追了上去。
眼前的一幕宛如重复上映的电影,跟过去的回忆无缝重叠。
耳根终于清净下来。
沈蔷薇摇摇头,“我真是没见过比苏宛宁更矫情的人了。”
阮情温静的脸上浮起淡笑,“女人嘛,矫情点,男人才会觉得自己被需要。”
沈蔷薇撇撇嘴,“男人可真无聊!”
阮情赞同的点头,“男人的确是这样。”
至少绝大多数都很无聊,且幼稚。
正说着话,席屿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沈蔷薇的行李。
微微颔首,席屿恭敬道,“大小姐,墨总,让我送你回去。”
沈蔷薇看了眼他手里的袋子,好奇的问了句,“他们两个又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