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服:“凭什么?你投了多少钱,我双倍投给她。”
这人瞬间不悦,一巴掌拍在桌上,手指着他:“你这是要跟我抢?”
坐在徐今身边的人,立马站起来,没有丝毫要退让地意思:“我就跟你抢怎么了?”
两人很快就争了起来,全然没了上层社会的体面,竟至要大打出手的地步。祁域川担心两人打起来,误伤徐今,起身护着她。
这时,有人起来劝架:“为一个戏子,你们这是何必?谁先谁后,有什么要紧的。”
孙霆甚至开起了祁域川的玩笑:“要我说啊,我们在座的谁也赶不上祁总。人家手里握着一个mum,环肥燕瘦,还不任由祁总挑。”
祁域川率先看了徐今一眼,见她神色淡然,被这人话语激起来的怒火,瞬间飙升。他顺手拾起手边的小酒杯扔向孙霆,打在了他的嘴上。
孙霆叫了起来:“祁域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打算与孙霆纠缠,与徐今朝门口走去。
孙霆坐在位置上叫嚣:“三小姐,你这回来邺北市不久,想来不知道mum有多少女人上赶着他祁域川?你别看他祁域川日常一幅自视清高地模样,私下有人传言mum的女明星都被他睡了个遍。”
徐今抬眸看了一眼祁域川,眉宇间,烧出了一场漫天大火。下秒,他跨步准备朝孙霆而去,徐今伸手拉住他,笑里藏刀:“孙总,生意做这么大,想不到看人看事竟是井中一隅。”
孙霆听出徐今在讽刺他是井底之蛙,话语不善,意有所指:“我自然比不上三小姐。三小姐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就跻身商界,想来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其他人听着,均是淡淡一笑。
祁域川无法忍受。徐今却快他一步,抢过服务员手里的红酒,走到孙霆身边,从他头上淋下去。
孙霆抹掉脸上的红酒,欠身起来,抬手就想要揍她,嘴里还飙着脏话:“小妮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徐今眼疾手快地截住他抬起的手,接着用力地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倏然间,孙霆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她牢牢地压制住孙总的身体,迫使他无法站立起来,眸光凛冽地扫了一圈桌上的男人:“如果在座的诸位想要见识我徐今的过人之处,不妨都试试。”
好好地一段晚宴,一时间闹得如此僵,会长脸上有些难堪。他起身,边说着调解的话,边到了徐今身边,拉开她,又弯腰把孙霆拉起来,让孙霆给徐今道歉。
孙霆很不给面子,鼻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会长说着讨巧卖乖地话,自行解围:“三小姐,他就是一粗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徐今不原谅:“抱歉,我心胸不开阔,记仇。”
会长一时尴尬,把目光投向祁域川,希望他出言说两句。
他无视会长意图,护短:“徐医生记仇,我也记仇。孙总,往后走在路上小心点。”
孙霆拍桌而怒:“我就不信你们敢把我怎么样?”
祁域川故作好人:“孙总,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随后,他叫上徐今一起离开了包房。从门后传来孙霆的声音:“我看这两人早就搞在一起了。不然,就凭她时安一个黄毛小丫头,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取得如此成就?”
他停顿了下,接着又说道:“我看不止祁域川,她时安不知用自己那张脸魅惑了多少男人?前不久,不是还在说她跟陆北要结婚了吗,转头来就爬了祁域川的床,顶着一张圣洁如雪的脸,没想到骨子里这么浪。”
祁域川想要转身回去,徐今开口道:“算了。”
他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推开徐今的手,重新进入包房,在大家惊叹地目光中把孙霆揍得口鼻流血。他从桌上抽出纸巾擦手,盛气凌人地不屑:“自古以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勿以己人之心渡他人之腹。在座的各位,是恨不能告诉全世界,自己有多愚昧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