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干脆利落地调转车头离去。他站在原地,注视着雷克萨斯的车身开上大道才转身朝里面走去。
这次,他没有去地下室,穿过地下室外面长长地走廊,又钻过屋外的一座假山,迈上一座弧形拱桥,展现在眼前的便是三间相连的屋宇。
两名保镖站在门口,其中一人伸手推开门,他走进去。房间倒没什么特别之处,甚至有点简陋。带回来的五名男子站在那里,至于周舟与周仁文则待在另外的房间里。
他接住傅乙岑推过来的椅子坐下,悠闲散漫中不乏森严,看着几名男子:“你们知道隔壁房间是什么吗?”
几人朝后看了一眼,对他的问题,懵懂不知。
他抬手示意让保镖把门打开,瞬间,七八只饥肠辘辘地藏獒闪烁着掠夺地光芒盯着他们看,好似下秒就会扑过来把他们给吃了。
几人顿时双腿一软,有人直接呆坐到了地上。雷强怀着几分不怕死地胆魄,倔强地说道:“祁先生,今天我们落在你的手里,无话可说。但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绑架威胁周家父子都是我们自己的注意,与其他人无关。”
祁域川笑他的仗义,诛心论:“看来你对沈峰还真是情深义重。实不相瞒,在我进来之前已经给沈峰去了电话,告诉他你们在我这里。他说他们几人若是得罪了祁先生,祁先生不必给我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办?”
雷强说:“峰哥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也就无话可说。至于祁先生的手段,我们自然知道。不管是喂藏獒,还是喂鲨鱼,任凭祁先生处置就是了。”
祁域川点点头:“看来我只有成全你们了。”
他示意两名保镖上前,抓起一人就要往关藏獒的笼子里送。这人吓得哇哇大叫,连声交道:“强哥,强哥,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雷强视线厌弃地看了他一眼,无惧无畏地看着祁域川:“祁先生,有本事你今天就把我们全部喂了你的藏獒。”
祁域川倒有几分欣赏他的胆识:“你以为我不敢?”
雷强挑衅着他:“你敢吗?”
祁域川淡笑着起身,眉宇间却在下秒陇上了阴翳。他以猝不及防之势,抓起雷强的肩膀,把他拖到了笼子的跟前,伸手打开一个小窗口,强势地把他的头送进去,死死压住:“不怕死是吗?”
藏獒因为受到了惊吓,前一秒的憨态可掬在顷刻间龇牙咧嘴,露出它锋利尖锐地牙齿,能在瞬间咬断他的脖子。
雷强双手抓着铁笼地栏杆,以此来压制内心地恐慌。身体却在下意识地往后缩,尽最大可能拉大自己与藏獒之间的距离,保证人身的安全。
祁域川却不给他逃生的机会,按住他的头与肩膀又往前往了一步,震怒道:“说,周舟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雷强双目睁圆,惊恐地盯着藏獒,在被迫中与之对峙。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关心祁域川说了什么,整个身心都被恐惧所浸润,五官功能好似丧失了。
原本站在笼子另一头的藏獒,蓄势待发地观察着局势,见他迟迟不离开自己的领地,则缓慢地挪动脚步,慢慢地朝这边而来,雷强吓得连声大叫,企图挣脱开祁域川的手掌,逃出生天。
祁域川拼命压住他,再一次问道:“周舟肚里的孩子是不是沈峰的?”
他连连说道:“不是。不是。不是。”
“谁的?”
“时。”刚吐露一个字,雷强像是醒悟过来,立马改口道:“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