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域笙看见徐今,像是看见了救世主:“徐医生,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被我哥揍破相了?”
“给你留条命就不错了。”
“徐医生,你怎么帮着我哥说话?”
徐今看着周舟,眼底有种让人望而生畏地力量,逼迫地周舟不敢与之对视。而后她看了看祁域笙脸上的伤:“阿笙,周舟有句话说的不错。祁先生把你保护的很好,以至于让你傻兮兮的。”
祁域笙被两人说的面红耳赤,摸了摸鼻翼:“徐医生,我是真的很痛,你就不能先给我看看?”
她转头看着祁域川,美眸带笑,征询着他意见。
祁域川没好气地说:“你是医生,伤者需不需要医治,还需要我给你建议吗?”
她锱铢必较,面带微笑地提醒:“祁先生,身为伤者家属,对待医生的态度最好好一点。”
他说:“徐医生,你不是唯一,别自视清高。”
她扭头看着祁域笙:“二少,我看你还是找其他医生给你看吧。”
祁域笙立即走到她身旁,表明态度:“哥,我只要徐医生给我看。”
徐今手搭在他肩上,示威道:“祁先生,看来我是不是唯一并不是你说了算。”
祁域川沉闷地眉眼盯了弟弟一眼,率先抬脚离去。祁域笙担心周舟不走,又退回去拉上她一起,还解释说祁域川脾气就这样,等他消气就好了。
徐今在旁边听着,看着祁域笙对待周舟的友好,黯然神伤。
几人去到外科的大办公室,徐今给祁域笙检查过脸上的伤,好在全都是皮外伤,拿了一点药给他涂抹。
他凑到墙上的镜子看了看:“徐医生,我这会不会留疤?”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担心你出去会不会被人的唾沫淹死?”
“哎,大人的世界一点都不好玩。”他在椅子上坐下,沉默两秒,看向站在一边自进来就没有出声的祁域川:“哥,你要不把周仁文抓来,痛打一顿,他不就什么都说了。”
“要你说。”
“我用你教?”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徐今说的,后者是祁域川说的。
祁域笙看看徐今,又看看祁域川:“你们要这么默契吗?干什么,故意气我?”
周舟低下头,一阵浓郁地愧疚在心底肆虐。祁域笙看见她在瞬间红了眼眶,出身安慰:“你别想这么多,我们爷爷曾经找大师算过,说我这一生就不顺,就当我是在历劫。”
周舟偏过头,默默擦掉眼泪。
祁域川厌烦女人频繁地掉眼泪,徐今也受不了眼泪。他们均抬头看向别处,视线却不经意地撞在了一块。坦坦荡荡,谁也没有躲闪。
下秒,祁域川的手机响起。傅乙岑给他发来信息:【来迟一步,周仁文藏起来了。】
他回:【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祁域笙与周舟来医院,是为做手术。因为这么一闹,直接搞忘了。这会他问徐今:“徐医生,周舟想做手术,是不是要先检查?”
徐今看着周舟道:“自然是要检查。但是,我觉得可以顺带做个dna检测,这也就推翻了周仁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