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果真是你的本性啊!”瞭墨定定看着对面戴着面具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的曼殊,竟不知不觉间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来,说完后自觉有所不妥,便不再多言什么了。
曼殊闻言,心下一片疑惑升起,细细思索着她从小到大以来的各式各样的人,都没有想到自己认识这样一位对面如此贵死逼人的人来,于是带了丝不解的意味问向对面的瞭墨:“公子所言是何人?公子与我今日不是第一次见面吗?难道公子与我之前就相识,可是我从未见过公子你啊?”
瞭墨听着她一字一句地询问着他的曼殊,却是不知该作何回应,只是依旧未发一言地站在原地,面具下的俊脸却是沉了下去。
蓦地,瞭墨斜眼一撇,恰似就看到了曼殊手里拿着的那两个做工并不算精致的荷花灯,想起之前她同他说要他陪她一起放这河灯的,于是又定定地望着曼殊开口道:“姑娘手中拿着的荷花灯不是要去放吗?在下反正现下无事,这便就陪姑娘你一同去河边放这河灯吧!”
曼殊闻言这才想起了自己手中拿着的两个荷花灯来,于是便暂时跳过了刚刚那般令两个感到尴尬的场景来,心中暗暗想着也不知他是故意转移话题还是不愿多说,可是又忽地想起了那毕竟是他人的私事,别人若是不愿多说自己也不愿多问。
想通之后才又顺着他给的石阶而下,冲着他淡淡笑道:“好啊,那便就有劳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