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的金丝鞭,摔了个鞭花,狠狠抽在了倒吊少女的后背上。
数九寒天,外头几乎滴水成冰的温度下,被倒吊的少女,只穿了薄薄一层纱衣,里面就是抹胸,皮肤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无比刺眼。
“老爷,奴错了!老爷!”
被吊着打的人,正是林阿春,她痛的几乎晕了过去,但是她不敢,晕过去会败坏老爷的兴致,弄不好就真的打死了。
前些日子,她就看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案例,她不愿步上后尘。
林阿春被刘家送进来,还当是她的什么天大的机缘造化。
给兴趣变态的宋陆胜玩了几次,她的所有妄念都给收拾没了。她怕死,即便是被这么打着,她都还想活着。
宋陆胜啧啧,“你那个大哥,害我白高兴了一场。这怨气,得从你身上找补。”
林阿春忍着眼泪,低声下气的说,“老爷,您是奴的天,您要什么,奴就给什么。打奴一顿要是能消气,您就打吧。”
宋陆胜一把推开瑟瑟发抖的倒酒女,开心的走到林阿春面前,“我的小春琴,还是你最得我的心。”
林阿春抖了抖,她宁可不得他的心!
林阿春自知自己姿色平庸,又不是雏儿,在宋陆胜身边之所以能站住脚,是因为她皮实,禁揍!
多么悲哀啊,她讨这个变态老男人的欢心,居然是靠挨打换来的。
宋陆胜这个变态,早就没了男人的能力,偏生还好色的要命,特别喜欢娇小丰满的少女,弄来了就可这劲儿的折磨,弄死了再找新的。
林阿春进了宋府的后院,从下人使唤婆子那里也听了不少事。
这宋陆胜来清河州这才一年多,玩死的姑娘就三四个了!
三四条人命啊!
刘家那当家做主的刘山,别看一副老好人的样貌,其实最是阴损狠毒!把她送进府里,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宋陆胜摸着林阿春的脸蛋,“今儿你侍寝!”
林阿春绝望不已,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老爷。”
即使如此,宋陆胜是提刑院的正提刑,能带给她富贵的生活,还有从前遥不可及的……地位。
比她的堂姐林轩久,更加富贵尊崇的地位!
林阿春眸光又亮了些,极度的憎恨与愤怒,反倒令她多了些许求生的意志。
没有把林轩久那个小贱人狠狠的踩进泥土里前,她怎么都不能认输!
宋府外厅的待客之处,得了通报的刘山,这才缓缓起身。
“想不到林阿春还挺有本事的嘛,居然把宋大人哄住了,看来今天不用侄子再‘娶’个新媳妇了,啧啧。”
即便是心里也觉得宋陆胜玩法挺造孽的,可死的不是自家孩子,他就无所谓了。
毕竟宋陆胜可是提刑官呢,刘山想在清河州这块儿继续做事,就少不得宋陆胜的打点。
“还是得备上个小姑娘,等着孝敬宋大人。刘大牛不肯再做这背锅的事,就让大虎以纳小妾的名义弄进门吧。”刘山心里有了盘算,哼着曲儿,让车夫备马,准备回去了。
离开宋府时,发现府外有宋府下人在跟外人争执什么,把路都给堵了。
“林老太婆是宋夫人的家眷,怎么不能送来?”
“当然是宋夫人了!今儿宋大人还带夫人回家的……”
刘山不愿跟宋府后院扯上关系,吩咐车夫,“从侧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