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有谦的马鞭下,赵锡安没有办法,只能一五一十的把杜宛晴跟他说的,全部说给郝有谦听。
郝有谦愣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这个杜宛晴,心思不小啊!居然要这样钻律法的空子!呵呵!有趣,真有趣。”
“杜宛晴,你真是越来越合本公子的心意了!”他呵呵笑了起来。
旁边的帮闲悄声道:“公子,那我们怎么办?要不去府衙告发她弄虚作假?”
郝有谦倒转马鞭,给了他一下子。“你个猪脑子,现在告有个屁用?到时候她来个假戏真做,你有个屁的办法?”
“那怎么办?”那帮闲傻眼了。你让他跟着欺男霸女行,这出主意的活,可就为难他了。
“怎么办?将计就计啊!”郝有谦眼珠子一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他蹲下身来,看着抱着胳臂,瑟瑟发抖的赵锡安。“嘿,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知,知道!”赵锡安吸着鼻子,带着哭音回道。
“呵呵,那就好!”郝有谦笑着说道:“那行,咱们商量个事吧!”
“您,您说!”赵锡安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公子哥又准备憋什么坏水儿。
“呵呵,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郝有谦笑着说道。对着一旁的帮闲道:“你,把你的衣服给赵兄弟换上!”
“可是公子,我也就一套啊!”那帮闲惊讶的说道。
“你们几个人匀一下不行啊?”郝有谦不耐烦的道:“一会进了城,给你换新的!”
“好好好,换换换!”那帮闲就把衣服脱了丢给赵锡安。
赵锡安早就又冻又疼,见他给衣服,就把旧衣服脱下来,把身上的血迹抹了去。然后换上衣服,扎好。
“好了,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郝有谦撇了撇嘴,抖手丢过一个五两的银果子。“这个拿去,回头找郎中开点药敷上。”
“是,谢谢公子!”赵锡安忍着痛道谢。
“呵呵,回头呢,你还是按原计划跟杜姑娘议亲,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每隔五天,你就得跟我汇报一下事情的进展,回头我会教你怎么做!”
“是是是,都听公子的!”赵锡安不敢不听啊!破家县令灭门府尹,这官家对付他们老百姓,可是太容易不过了。
“给他个牌子,回头带他到我家来见我。”他对一旁的帮闲说道。
那人便递过一面木牌,“回头就到东牌楼下胡同第一家来找我。一般我都在,会带你去见公子。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赵锡安赶紧点头说道。
郝有谦这才翻身上马,临走之际,冷笑着道:“乖乖给我做事,自然有你的好处。要是敢背着我瞎搞,你且小心你的皮!”
“不敢不敢!”赵锡安连声应道。
郝有谦勒转马头,“驾!”双腿一夹马腹。那骏马就希律律一声长嘶,向着安平城的方向跑去。
其余几人也纵马跟上,卷起一道黄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