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供销社社员,见到工业卷,却还是垂死挣扎的说了一句,“有工业卷也不行,你有钱吗?没钱可买不到暖壶。”
“没错,没钱你照样买不到。”另外一个供销社社员跟着附和。
她还就不信了,一个穿得这么破旧的乡巴佬,能有钱买暖壶。
有工业卷算啥?谁知道,是哪里偷来的,还是哪里捡来的。
李金凤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将手伸进兜里,实际上是从空间取了十块钱出来,放在柜台上,“我虽然钱不多,但是买那个暖瓶,应该够吧?倒是你们,对我也不了解,也没和我接触过,上来就断定我没票、没钱。我虽然是农村的,可农村的咋啦?眼下不就是农村的泥腿子,种庄稼,养你们?没有农村的泥腿子,你吃什么?吃土吗?”
“你……”其中一个社员,被李金凤的话,气的身体直颤抖。
“你不用这么激动,我没说错!劳动光荣,不管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大家同处一片天,都应该被尊重,可你……你分明是瞧不起我们农民。”
李金凤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说完,两个供销社社员白了脸。
平日里,她们高高在上,遇上来买东西的,爱理不理。
哪怕做的过分一点,那些农村人也不敢和她们叫板,被欺负了,也只有灰溜溜的离开。
可眼前的人,却让她们感到害怕。
瞧不起农民……这要是传出去,她们就完了,工作肯定保不住。
“小妹,我……我没有瞧不起你。”两个供销社社员其中一个身材微胖的女孩儿和李金凤解释。
她从前也是农村长大的,在农村也待过。
后来姐姐嫁到了城里,找了个有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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