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烟忙活一整夜,刚眯一会儿就被闹钟吵醒,这种日子她真是过够了。
最让她抓狂的,不是闹钟,而是她突然多了一个老公!
姜暮烟认命地起床,打开电脑,把昨晚的工作内容记录下来。
记录完毕,她给自己泡了一杯人参茶,就去洗漱了。
虽然主簿大人说在地府上班,是在给自己攒福报,可是姜暮烟明显感觉体力大不如前。
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地府阴气太重。
她不仅畏寒,还怕光,经常手脚冰凉。
早上七点半,姜暮烟拿上公文包,抱着保温杯出门上班。
刚打开门,一个头戴鸭舌帽,口罩蒙面的女人摔倒在她脚上。
姜暮烟站着没有动,这个女人是靠着她家大门睡了一夜吗?
“你找谁?”她问。
“烟儿,是我!”姜燕汐立即摘下口罩。
“堂姐?”姜暮烟见姜燕汐的脸肿得像猪头,忙问:“你被人打了?”
“我整容了,还没消肿,你收留我几天呗!”姜燕汐抱着姜暮烟的腿,从地上爬了起来。
姜暮烟嘴角抽了抽,冷淡地说:“我租的是一居室,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
“我被整容贷的催债人逼得无家可归了,姐妹一场,你忍心看到我流落街头吗?”
姜燕汐伸手扒拉姜暮烟,她却坚定地堵在门口不肯让步,“堂姐,我这里不方便。”
姜燕汐越过姜暮烟的肩膀,看向屋内,“你这房子挺大的,住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说完她低头,从姜暮烟的臂弯下钻了进去。
进屋后,姜燕汐直接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敲门那么久都没有动静。害我在门外等了一夜,累死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姜暮烟冷着脸问。
“爷爷告诉我的。”姜燕汐回道。
姜暮烟回房间拿了2000块钱递给姜燕汐,“你自己出去找地方住吧!”
姜燕汐看见钱,眼睛都亮了,立马接过来揣进兜里。
那见钱眼开的神情,跟奶奶一模一样。
当初,就是奶奶伙同大伯和大伯母瓜分了她爸爸的赔偿金,害得她爸没钱医治。
她恨奶奶,更恨大伯一家人。
所以她宁愿破点儿财,也要把姜燕汐送走。
姜燕汐收了钱,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厚脸皮地说:“找什么房子,何必花那个冤枉钱。我看你这沙发挺宽敞的,我就睡在这儿。”
姜暮烟知道爷爷把她的地址告诉姜燕汐,是希望她们姐妹俩能互相帮扶。
可是想到姜家人对他们父女俩所做的事,她就不想理他们。
“堂姐,别逼我拿扫把赶你。”姜暮烟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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